身雞皮疙瘩,「那個人是誰呀……羅蘿,你怎麼哭了?」
喬薰慌忙飛奔向沙發,緊張兮兮地抽了一堆面紙。她從小到大都沒看過羅蘿掉半滴眼淚耶!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啊?喬薰整顆心都慌了。
「沒事。」羅蘿擦掉眼淚,「我該走了。」
「可是還沒訪問完……」
「我不看了,我要走了!」羅蘿迅速起身,離開了喬家。
螢幕上,拿著麥克風的易邢俠說出了最後一句話,「我會去接你,別落跑喔!」
將自己關進窄窄的車廂,羅蘿讓眼淚放肆地跌出眼眶。
她以為他們之間在三個月前的那個晚上已經結束了,沒想到……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後續。
用力痛哭了一場,彷佛將胸口的積鬱全都傾洩光了。
他下個月要來臺灣開個展,所以她下個月就可以看到他了?想著,眼淚又忍不住落下。
她下個月就可以看到他了……
手緊抓著胸口的衣裳,那近乎疼痛的感覺是她好想好想他的證明;嘴角不自覺彎起的淺笑,是她仍愛他的證明。
她想,她今晚會有一場好夢。
開心地吐了口大氣,輕快地踩下油門,羅蘿驅車回家。
自大門口數來第三個空格是羅蘿的停車位,她將車子停妥,卸下安全帶的同時,突如其來的敲窗聲讓她嚇了一跳。
防備的眼抬起,乍見到個子瘦高、外型俊美的易邢俠時,羅蘿整個人都呆掉了。
「你去哪了?」易邢俠面帶微笑地問。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羅蘿按下車窗,一臉詫異地問。
易邢俠聞言搔了搔頭。她人剛回來,表示晚間新聞的內容她沒看到,他的苦心計畫好像一開始就踢到了鐵板,搞不好她連他要來臺開個展的事也不曉得。
「我來找你。」頓了一下,「我下個月在臺北開畫展。」
「送邀請卡給我?」
羅蘿的回應讓易邢俠好挫敗,可見她真的沒看過新聞,也未注意他的訊息。他的苦心籌畫會變成一場空嗎?
易邢俠懊惱的神情全落在羅蘿的眼裡。
他是真的反省過了,也是真的在懺悔,他是真的愛她啊!羅蘿的眼神不禁柔和了起來。
好吧!他就開門見山說了吧!了不起從頭開始,再重新追求她一次不就得了?
易邢俠把心一橫,「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帶你跟我……」
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帶著涼意的柔軟給封住了。
他因為太過詫異,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望著臉幾乎與他相貼的羅蘿。
「帶我什麼?」她問,水眸透著俏皮。
「帶你跟我走!」他霍地拉開車門,像餓虎般撲了上去,托起她的小臉蛋,重重地吻住了她。「我好想你……好怕你不會原諒我……」
「其實沒那麼嚴重的,不是嗎?」微顫的手指畫著他冒著細碎胡碴的臉。
他來了,如她所願地來找她、來帶她走了!羅蘿的胸口澎湃洶湧,眼眶微溼。
「不,很嚴重。」易邢俠抓過羅蘿的手親吻著,「在飛機上那十幾個小時我都無法入眠,腦子裡不斷想著怎麼才能讓你願意原諒我的愚蠢。我想了很久,最後在看到我在臺灣為你畫的圖時,腦中豁然開朗,所以……」
「你畫了我,並在個展展出。」
「你知道?」易邢俠眼中發出閃亮的光輝,「所以你被我感動了?」
羅蘿微笑,從不拐彎抹角的她坦然道:「因為我也一直很想你。」
久別重逢的戀人雙唇再次緊貼。
「下來,我要好好抱抱你。」易邢俠將羅蘿拉下車,緊擁入懷。兩具身軀相貼,沒有縫隙。
「你願意跟我走嗎?」易邢俠提著心問。
「好。」
「嗚呼!」易邢俠開心地又叫又跳,抱著羅蘿一陣猛親。「你的鑰匙呢?」
「在這。」羅蘿將握在手上的鑰匙交給易邢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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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進屋。」易邢俠拉著羅蘿就往公寓跑。
「急什麼?」羅蘿好笑地看著易邢俠俐落的開門動作。
「三個月耶!」三隻手指頭很用力地伸出來,「我禁慾三個月了。」
等不及羅蘿一階一階慢慢走,易邢俠索性將她整個人抱起,直衝二樓的房間。
大門才關上,他就迫不及待拉開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