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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何況對一個以駕駛為職業的人來說,想象更具有真實性。昌弱沉浸在車禍的想象中,她害怕在駕車的過程中突然從路上冒出一個人來。所以,昌弱的眼神是遊離的。

“你沒什麼吧,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對啊。”理髮師皺起眉頭看著昌弱。

“哦,沒事。”昌弱微微一笑,笑得很勉強。

理髮師不再追問,她從昌弱的笑容中感覺到了她想掩藏的隱秘。或者,昌弱表現出來的不安正是昌弱自己無法接受的,她不願意讓別人讀出她感受到的恐懼,因為這是她脆弱的一面,她無法正視別人因為她的脆弱所表現出的關切。

不久之後,理髮師和昌弱來到了車禍現場附近一個小縣城,把汽車送入了修理廠,修理師告訴他們說估計需要兩天時間才能把這車完全修好,這樣,他們不得不在這個破舊的縣城過夜。

“明天,我們還去革樂嗎?” 昌弱對理髮師說道。

理髮師聽出了昌弱強烈地嚮往革樂古鎮的慾望。念頭誕生了。念頭支配他舉起他受傷的右手,他笑著望向昌弱:“我可以說不嗎?”

“當然可以。有什麼不可以的?難道我還能阻止你說不嗎?我就算說我想去,又能怎麼樣呢?你會去嗎?你的手受傷了,你當然得為你的傷手考慮。只不過,我認為,手傷對去革樂並沒有多大影響。你用腳走路而不是手,對吧?”

“我的確不是用手走路,但是,你沒有看見它腫得象個饅頭嗎?我做任何事都必須很小心,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行動會很不方便。”

“就算它腫得若西瓜般大也沒多少影響,你需要用你的手來做什麼呢?車子已經撞壞了,你用不著手來開車,若我們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