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了許久的好友一般。
站在一旁的竹黎微微蹙眉,看來兩人的關係似乎不錯啊。
北辰銘抿抿唇,垂著眸子不語。他的這副模樣可將衛偉急壞了,“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羽姑娘有事啊?”這一句話讓竹黎的心中一緊,閃身來到了兩人的身邊,“羽怎麼了?不是說沒有大礙麼?”
“沒有。應該沒有事的。”北辰銘搖搖頭,“你們走吧,咱們就當沒有見過。”北辰銘撥開衛偉的手,“身手太差勁了,還有,許老頭子在你們的體內留下了暗勁,如今已經被我化解了,再也沒有大礙了。”
“怪不得,你不讓我們離開。”衛偉失神的說道,“銘,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再次將手搭在北辰銘的肩上,衛偉神色鄭重,不容反對。
“只有這樣,這裡……”北辰銘神色黯淡,捂著自己的胸口,“才不痛。”抬頭看著衛偉,以往清澈的眸子裡此時閃爍著悲傷的暗色,朦朦朧朧,如同罩上了灰塵的白玉。
“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是軟禁了北辰軒麼?他們如今也不是沒有事麼?”衛偉知道一切,可是,他知道的只是開頭,卻是沒有料到過程,也猜錯了結尾。
“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混賬麼?”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愧疚懊惱與悲傷夾雜在一起,痛徹心扉,每每想到哥哥最後的模樣,他便感覺自己透不過氣來。
“你做了什麼?”衛偉皺眉,是什麼讓這個人這樣的痛苦。
“那個混蛋居然和卿漪搭上了線。而我,居然忘記了,那個女人是哥做夢都想殺的人。”咬牙切齒,他已經恨透了自己身體裡面的那一個靈魂,同時也恨透了自己。
“他呢?”衛偉有幾分詫異,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