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真是不巧,我這幾天嗓子又幹又啞,唱不出來。”
此言一出,面前的兩個男子似乎很是尷尬,尤其是郎羽臉上,原本保持得極佳的微笑似乎一下消失了,想說什麼,但始終沒有說出口。
而一旁的元慶在半響之後,忍無可忍地問道:“衛姬怎麼這般掃興?”
是嗎?我看著眼前的郎羽,難道他已經忘記自己曾經說過什麼話了嗎?還是說他早已當過去不曾發生過?
我想,他或許不知,我從來不是氣量寬洪的人,既是已推開我的手,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你若無情,我又何必多情!
“你的嗓子不行,那彈琴總可以了吧?你可不要說你的手指也受傷了吧?”
如果不是元慶先說,有可能我真的這樣找藉口。不過他既然先說了,我倒還真不好意思了。
見推辭不過,只得向前坐下,順手撫起琴絃。
“彈那首‘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何?”
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他倒是能當得起這樣的稱讚,如果我沒記錯,這是詩經當中讚揚男子的篇章。只是,這樣的男子,卻曾經那樣羞辱於我!
一陣氣悶湧來,我還無法做到心平氣和,看來這幾個月的休身養性,都在遇到他的一剎那,全部毀掉了。
我推開手中的琴,眼望遠處,元慶的心意,我終於是明白了。
於郎羽府中見過的侍女小蔓,他自是記得,滿以為是郎羽傾心之人,孰料之後的小蔓失蹤他自然知道,於是在見到我之後,便自作主張的牽線搭橋。
他不是要說過永不相見嗎?他不是說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嗎?他不是要推開我的擁抱嗎?他不是曾經用那樣淡漠而又無情的口氣說“帶這位姑娘出去”?那麼,現在他坐在是什麼意思?
是他先無情的,為什麼,他現在還能夠繼續這樣平靜下去,就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