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光鬥一聽,拿起本子和筆就上了二樓。迎面碰到劉學秋,“身上酒味挺大,中午喝了幾杯?”
文光鬥笑笑,含糊地說,“沒喝幾杯?”
劉學秋說道,“晚上沒事吧?給你透一下,透開就好了。”透開是指上一頓喝大了,下一頓再喝點就能把身體的不舒服趕走,這不知是不是歪理怪論,反正沒有人說它錯誤。
文光鬥慌忙道,“不行了,不行了,晚上可不敢再喝了,我要戒酒。”劉學秋看著他驚慌的樣子笑了起來。
他敲開季允祥的門,卻並不往前走,在季允祥正前方兩三米處站住了。季允祥看了看他,“你站得離我近點。”
文光鬥雖然現在腦袋還又木又硬,但思維卻並不慢,他馬上知道季允祥知道他喝酒了,他嘿嘿地笑著不往前走。
“別嬉皮笑臉的,中午喝了多少?”
“喝了一點。”
“一點是多少?你把人家黨委書記都喝吐了,還就喝了一點。”季允祥揶揄道,“好了,你這下在全市出名了,成了名人了。”
“卞書記看著沒事,我倒是吐了。”
“沒事?卞忠國打電話說吐得稀里譁拉的,下午的會都不參加了。”
文光鬥看看季允祥,見他有些生氣,就小聲說,“他們拼酒,我們也是沒辦法。”
季允祥有些生氣,“拼酒,你不會不喝啊?中午喝了酒,下午什麼事辦不成,你什麼時候見我中午喝酒了?”文光鬥想想他中午喝酒的時候確實不多,但也有,卻並不反駁。
“有次我中午喝了酒袁書記找我,我只好坐得遠遠的,呃,就象你今天這樣。領導不計較,但我自己心裡不舒服,以後中午能不喝就不喝。”
文光鬥趕忙表態,“季書記,以後中午我再也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