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韜,不用叫醫生啦,我是開玩笑的。”她揚聲叫住他,露出俏皮笑容。
官澤韜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緊繃的身體頓時鬆懈,心情有如洗了回三溫暖,咬牙看著她,又好氣又好笑。
“喬景誼小姐!我應該好好的教訓你。”他走近病床,扳過她身子,朝她俏臀拍下去。
“噢!”她不敢抗議,誰教她捉弄他在先。
他雙臂抱胸,睨著她問:“你知道,我官澤韜活了三十三年,最最最最怕的一句話是什麼嗎?”
“什麼?”她好奇的瞠眼問。
“那就是——先生,請問你是誰?”他嫌惡撇嘴,吐出這句話。
喬景誼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記住啊,以後可別再嚇我了!”他點點她鼻尖,覺得自己早晚會被嚇出心臟病。
她骨碌碌的轉動著眼珠子,打趣道:“如果是真的又把你忘記,那你怎麼辦?”
“沒關係,不管你把我忘記多少次,反正最後都一定會再愛上我的。”他自信滿滿,很有把握。
“我要量量你臉皮有多厚。”她笑他,伸手蹂躪他英俊的臉皮。
“難道我說錯了嗎?”他任她在臉上搗蛋。
“對對對,就算再失憶也還是會再愛上你,因為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到像你這麼寵我的老公了!”她勾住他的頸項,輕輕獻上一個吻。
“不過,儘量還是別失憶比較好。”他睇看她,就算再有經驗、再有心理準備,剛剛被她一騙,還是很受打擊。“我對你的愛愈來愈深,但是你對我的愛卻得一直重來,把我對你的好都忘光光,這樣很不公平。”
“欸,沒有忘光光捏……”她側著頭,覺得記憶思緒好像有些不同,於是試著釐清一些記憶。
“什麼意思?”官澤韜一愣,見她似乎在尋思什麼,不禁安靜等待,以免打擾她。
“我想起來了……”喬景誼面露欣喜,眸光湛亮。
“你是說之前失憶的部分嗎?”他詫異。
忘了頭上有傷,她點頭如搗蒜,一陣疼痛襲來,趕緊捧住腦袋,停了停才接著開口。
“我都想起來了,我畢業後做過兩、三份工作,後來才進了雜誌社,沒多久周全輝也成了我同事……我還記得他媽媽兩年前就過世了,那時候雜誌社的同事們還一起湊了一包奠儀呢!”
“沒錯。”官澤韜眼睛一亮。“那傢伙的媽媽老早就過世了,還撒謊騙你說癌症住院。”
“咦?你怎麼知道?”她疑惑的眨眨眼。
“我請徵信社調查,知道他謊話連篇後,我有不好的預感,所以就委託徵信社繼續派人監視他……也幸好如此,他綁走你之後,跟監的人回報地點,我才能趕緊報警。”
他邊說邊想起昨天,還是心有餘悸,同時慶幸自己的敏銳,才能有驚無險的避過這次劫難。
“原來……”她看向眼前這有著寬闊肩膀、溫暖胸懷的男人,既穩重可靠又如此疼惜寵愛著她,內心湧滿濃濃的愛與深深的感動,眼眶不禁泛紅了。
“還害怕啊?”見她紅了眼眶,他心疼的撫向她的臉,柔聲安慰:“都過去了,別怕。”
她朝他張開雙臂,撒嬌討抱;他噙著疼寵笑容,毫不猶豫的向前擁住她。
“原來你都在背後守護著我呀!”她貼緊他胸膛,聆聽那沈穩的心跳聲,感覺安心又溫暖。
“那當然,我是你的丈夫,要守護你一輩子的。”大掌在她背脊拍呀拍,溫柔又堅定地說著鏤刻在心中的承諾。
“澤韜,我愛你。”她在他懷中抬頭,感動的淚水滿溢。
“我知道。”他微笑,伸手輕拭那晶瑩如珍珠般的眼淚。
喬景誼捧住那令她深愛的英俊臉龐,親了親他的眉心、鼻尖,然後吻上他的唇,傾注最深最濃的感謝與愛戀……
這輩子,她會用源源不絕的熱情,來回報他對她的寵愛,直到永遠。
我的作戰裝備 陶樂思
據我所知,有許多文字工作者在創作時都有個人的癖好,有些人非得聽音樂才有靈感,有些人則是不能接受有旁人在場,有的則是有作戰裝,例如寬鬆的睡衣、有重量的鏡框……至於敝人在下我嘛,也有一些特定的小怪癖,今天就來個分享大公開吧!
樂思的標準配備——筆記型計算機、床上折迭桌、靠墊。
家裡的桌上計算機通常是上網用,合購、玩game、查資料、收寄信件,會另外準備一臺筆電,主要是方便我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