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女孩吧!
“不要泡麵了,你去外邊買個快餐回來。”
“要什麼菜?”我問阿芳。
“隨便吧,你看什麼好吃就買什麼吧!”阿芳輕彈描寫就想和我拉到一起,或許她真的是無意的,而和她打牌的幾個,則完全沒有在意。我臉紅了很久,趕緊出去了。
到了外邊的快餐店,給阿芳點了個雪裡紅肉沫飯,這個飯是我最喜歡吃的,有葷有素,搭配合理,而且我特別喜歡雪裡紅的青澀味,那感覺就像初戀,讓人很是著迷。而離開阿芳以後,我再沒有吃過這個飯,或者說這個飯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味道。
在快餐店等候的時候,很多的打工妹打工仔在店裡出沒著,他們也要滿足下自己的肚子,勞累了一天了,也該歇歇了,有些仍然要匆匆地吃了飯,再去加班,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其實想簡單些,人活著就是為了吃飯,相當明顯的是,這些打工的,一個小時所賺也不過三四塊錢,買一個快餐就需要十塊錢上下,相當於工作三個小時才能夠在外邊混一頓自己喜歡吃的飯。當然在他們的工廠裡,也是有飯的,但那些飯實在是差得離譜。
帶了飯回來,阿芳就去吃飯了,她沒有讓我接她的位,讓給了別人,看得出來,她是不打了,阿芳來到了客廳裡,坐在那裡吃著飯,電視里正放著不知名的電視劇,那電視也許只能去吸引一些小孩子或者不諳世事的女孩吧。
“小子,過來,陪姐說說話。”阿芳大聲地喊著我。
我慌忙過去,臉紅的嚇人。
“嘿嘿,怕了吧!別怕,我不會告訴麗姐的。”阿芳小聲地說,她也有溫柔的一面。
“不怕,我怕什麼?”我裝作大度地說。
“呵呵,你會不怕,我要告訴你麗姐,還不把你罵死。”她很明白因為自己是*如果麗姐知道了我們一起出去玩,會怪罪我,反而會以之為榮。
*畢竟是*,她們雖然有善良的一面,但從不為自己的職業而感到卑微,這也是他們能夠在社會上生活下去的原因吧。
“對了,你會電腦嗎?我想買個電腦。”阿芳便吃飯便問我。
“你用電腦幹什麼?”
“我在外邊租的有房子,原來都是去網咖,不舒服,就想自己買個電腦,你會嗎?”阿芳有些焦急地問。
“當然會,你以為啊。”我告訴阿芳。
阿芳沒再說什麼,或許她想讓我幫她做些什麼,但又不想說出口,畢竟她也害怕我的拒絕,也許她只是想和我親近,畢竟在這裡我是唯一一個能夠在骨子裡看得起她的人,雖然我也拿她當*,當我已經不會嘲弄她了,我知道她的生活。
在深圳,像阿芳這樣的女孩很多,為了生活,甚至可以說為了自己的家庭,她們不得不或者說情願去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幾年後,墮落的我有一次去嫖娼,問小姐她們*有*嗎?小姐告訴我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都不認識就匆匆上床,怎麼還會有*。也許吧,她們在賺錢的同時不得不裝出來的高潮*聲,不過是一種諷刺,但對於男人她們不得不如此。
“你看看想買什麼樣的,我幫你去買吧!”我問阿芳,不知道為什麼,我很願意去幫助阿芳。
“什麼樣都行,你幫我去買吧,對了,一定要能上網。”阿芳高興地說。
“上網還得去找電信的,買了電腦還要去裝寬頻。”算了這些東西,她是不會明白的。
“那行,明天上午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我等你,去幫我買電腦,好不?”阿芳央求著我。
“嗯。”我只好答應,有一點興奮但卻很想拒絕,只是說不出來拒絕的話。
阿芳繼續吃著飯,那是我最愛吃的飯,價格便宜但很解饞。
“飯好吃嗎?”
“還行,很久沒這麼好好的吃飯了。”我經常見她只是過來簡單得吃些泡麵,或者說吃一些零食,她幾乎沒有去吃過飯店裡的飯。
對於阿芳,速食的性關係,也只能養成速食的飲食習慣,在不知不覺中,阿芳她們這些*事實上已經沒了健康,除了生理上的健康,包括身體上的健康,通通不再擁有。雖然她們也掙到了不少的金錢,但這一切是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的。
“我手機號,你知道嗎?”阿芳問我,她至少已經把我當成了很親近的人了。
“不知道,我知道也沒用,我沒有手機。”我還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人,沒有與外界的聯絡方式,麗姐的電話,也僅僅朱雪平一個人知道,她現在很少給我打電話了,原來基本上可以一天打一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