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酒吧也很好玩的,下次咱們一塊去。”我不想告訴大姐,因為大哥經常去的酒吧是叫夜總會的,那裡是有小姐作陪的,而我昨天晚上去的酒吧則完全是為了喝酒釋放內心世界的。
直到下午兩三點的樣子,幾個打麻將的陸陸續續的來了,阿芳沒有來,幾個人開著玩笑,“阿芳是不是昨天出去包夜了,靠,還沒來。”包夜是要包一個整夜的意思,也就是說作為*你一個晚上都得和嫖客在一起。
麗姐馬上打電話過去,才發現阿芳已經關機了,我突然有點牽掛阿芳起來,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女孩,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是不是應該留下來陪她,無論是不是要和她發生關係,她已經喝得爛醉,至少我應該保證她的安全。
雖然她只是一個*,雖然在這樣的社會里,她自己從未考慮過自己的安全,當然我不知道的是,她們這個行業是有人保護的,也就是美其名曰的交保護費,這保護費一般是要交幾個組織的,一個是政府部門的治安管理部門,一年大概兩千元上下,交了這個錢,一年內不會被抓,或者說要是有一些簡單的麻煩,他們也會幫忙解決。另外一個就是黑道的,一年差不多也是這個數目,這一年內,都可以保證嫖客嫖了你,可以要到錢,而且也可以保證一定範圍內的人身安全。這是以後在深圳久了才知道的。
幾個人便不再等,開始打了起來,我心不在焉地幫著忙,不時地往門外看,我多麼渴望看到阿芳,又很不情願看到她,我不知道她如果不顧一切的把我們兩個昨晚上一起出去喝酒說出來,麗姐會怎麼看我。
阿芳一個下午都沒有過來,或許她的確睡著了。但酒店明顯是要到十二點就要退房的,我不知道阿芳去了哪裡?這個人原本和自己應該毫不相干的,現在卻又那樣牽掛。
下午,朱雪平打來了一個電話,電話中她顯得很累,只是告訴我她回來了,有點累,想睡覺,這個星期就不來了。我沒說什麼,這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麼權利可以要求她什麼,但這個電話也讓我放了心,不管怎麼,人安然無恙的回來了,這就夠了,安全第一。
多想不再考慮任何事情,多想不再有這麼多的煩惱。
下午簡單的吃了點飯,就開始了在深圳的夜生活,由於這邊白天天氣很熱,是很少人出來的,只有到了晚上,很多人便像突然之間冒出來一樣,四散地出來了。在店門口,我遠遠地看到了阿芳,她更換了嶄新的衣服,不再像原來那樣的暴露,至少看上去不再可以一眼看出她的身份,阿芳像換了個人似的,的確,看上去是那麼的美麗,沒有一絲的妖嬈,就像鄰家女人一樣勾人魂魄。
“小子,看什麼,不認識了?”阿芳嬉皮笑臉地說,語氣還和以前沒有任何改變,改變的只是身上的這張皮。
“老李,你狗日的,趕快讓開,姑奶奶我來。”這樣的話語簡直像一把刀刺向我的胸口。她終究是一個*,這是無法改變的,或許她想改變,但不會這麼快就變的。
“小子,給姐上一瓶可樂。”阿芳依舊吆喝著,彷彿是這裡的主人,我很樂意她說她是我的姐姐,至少,我不願意一個自稱姑奶奶的女人吆喝著我。
或許我們有了某種關係,或者沒有,那昨天的晚上,又該發生了嗎?或許我們都只是晚上釋放了自己的靈魂,在寂寞的夜裡一起遊蕩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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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阿芳依舊在打著牌,看上去和以往沒什麼區別,但她在刻意迴避我的眼神,畢竟我知道了她的一些秘密,而這秘密對我她個人來說恰是她的尊嚴,或許作為*的她只想讓別人以為她僅是*而已,別的什麼都不要去想,人一旦瞭解別人的歷史,往往會思考很多,這就會改變對於這個人的看法。對阿芳,至少現在我不再充滿鄙夷的看著她,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女性,一個為了生活、為了家庭而在外拼搏的女性。
阿芳的手氣很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或者說她有點心不在焉吧!
“媽的,不打了,小子,給姐弄點飯吃,一天都沒吃飯了!”阿芳喊著我,看得出她的目光沒有離我太遠,因為我剛剛去了外邊和麗姐的孩子玩,剛剛回到店內,也許我也在躲避在阿芳,我甚至有點怕她。
“好的,想吃什麼,這裡有泡麵。”我趕快答道,或許我想刻意的來照顧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