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麼了?”“嚴肅的黑瞳有著太多他理不清的牽掛。
“我……還好。”她又吸了口氣。
“你這是什麼毛病?”他又問。
“聽醫生說這是酒精不耐症,還有其他什麼併發症,反正我也搞不清楚。”她據實以告,卻隱瞞了一點,只要十西西的酒,就能讓她嗯醉、發酒瘋。這即是她從小就不能碰任何何酒的原因。
記得小時候她偷喝了一小碗母親所煮的麻油雞湯,事後據母親轉述,她不僅全身起酒疹、發酒瘋,還引發心肺疾病。自此後,家中就完全沒了酒的蹤影。
夜寒星看著這一大堆的藥,不禁蹙起眉,“那皮包裡其他的藥又是怎麼回事?”
“黃的是頭痛的藥;紅的是氣喘的藥;綠的是鐵劑;至於咖啡色的是——”她還沒報告完,就被他打斷。
“你簡直是一個外強中乾的泥娃娃!”他為她下了註解。
她聽了,卻是咯咯地笑出聲,“很多人都稱我洋娃娃,你是第一個叫我泥娃娃的人,好像我隨時會碎了似的。”
“難道不是?”
“可是,我卻是個幸運的泥娃娃。”她滿足地說。
他挑高眉盯著她直瞧。有人會這麼不在乎哇命?
“我有愛我的父母、關心我的同事、喜歡的工作,還有喜歡我烘焙的餅乾的顧客。”另外,還有——認識他。
他仍舊一瞬也不瞬地睇著她。她對他而言,算是一個異數吧!
異數向來是莊家最不希望碰上的,因為他們怕異數會讓他們精了老本。
偏偏她這個異數卻有著純真與知足,讓他很難以平常心看待她。
也許是想逃避這份不確定,他旋即離開床邊,“你先休息一下,我還有公事要辦。”
看也不看她一眼,他快步步出休息室。
醫生來了,又走了。
幾分鐘後,休息室裡突然傳來奇怪的聲響,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走進休息室,一見眼前的春色即刻徵了半晌。
這個十分鐘前還是個天真的小丫頭,此刻竟然將她的小禮服肩帶扯了下來,纖細白皙的小手不住地在胸口撫摸著,微露的乳溝突顯她尖挺的酥胸,紅撲撲的小臉有著醉酒的潮紅,渙散的雙瞳似乎無法聚焦。
“我好熱……好熱。”她邊說,邊用力扯著胸口的禮服,只差沒將衣服扯破。
他立刻走近她,阻止她瘋狂的舉動,“別亂扯!”
“我熱嘛!”她嬌喘道。整個人索性巴上他。
隨著她的靠近,他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乳香味!
那是長久浸潤在奶油與牛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