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套,竟然闖出了那要命的怪陣。”
散花仙子微微一笑,沒有講話。藍玉珍姑娘回頭對老化子充滿了歡愉的說道:“收拾了這個道士,再跟師叔細談。”藍玉珍這一回頭跟老化子說話,可把玉面羽士氣得連聲冷笑。
藍玉珍姑娘轉過頭來對玉面羽士問道:“你笑什麼?收拾你還不是少爺舉手之勞。”
玉面羽士闖蕩江湖數十年,崆峒五老的名頭,也是赫赫一時的人物,幾時聽過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當下長劍一指說道:“小輩你是何人?如此口出狂言,妻時要你死無葬身之地,置你一個對上不恭的罪名。”
藍玉珍笑嘻嘻地說道:“你也配!”“配”字剛一出口,臉上笑容頓時一收,人似閃電飄風.就地一掠,隨身而起,一道青光迎頭蓋下。
玉面羽士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後生,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來勢極其驚人。玉面羽士心裡氣憤藍玉珍說話狂放,把他不放在心上,存心要給藍玉珍一個痛擊。當下不肯退讓,微微一挫身腰,手裡青鋼長劍一式“橫架金梁”,右臂提足六成真力,估計這一招“橫架金梁”最低也要把這位年輕的後生展個虎口流血,長劍脫手。
就在長劍剛一拍手發招之際,只聽得“咔喳”一聲,嗆嗆嗆一陣,玉面羽士手裡突然一輕,正自一楞,一縷青光已自劈到,冷風逼人,肌膚起慄。
玉面羽士這一驚,簡直是膽破魂飛。還不錯,他對敵經驗老到,劍鋒臨頭僅有毫髮之差,急切裡塌肩挫腰,跺腳橫飛數尺,險煞人的讓過一劍。
玉面羽士谷文剛讓過一劍以後,神魂甫定,藍玉珍卻只站在一旁輕笑道;“站穩了!我不會乘人之危,準備好了再接這第二招。”
玉面羽士低頭一看,毛中三尺青鋒僅剩下連把不到一尺握在手裡,不由得一怔,暗自付道:“青鋒長劍雖然不是寶物,卻是使用多年極其稱手的兵器,切金斷玉未必,吹毛可斷是真,想不到今天輕易地斷在一個不知名的後生小輩手裡。”
想到此處,抬頭一看藍玉珍悠然自得地站在面前,手裡把握的一把長不盈三尺的短劍,閃出湛湛的青光,知是—把神兵。
藍玉珍點頭微笑說道:“就憑這點能耐,敢無端找人挑釁,真是自不量力。怎樣?準備好了就請接這第二招。”
玉面羽士忿然用斷劍一指,厲聲說道:“小輩休要張狂,仗著手中是一把寶劍,偷襲得手,算得那門功夫.今天我要是讓你小輩逃出五老峰,崆峒五老算沒有我玉面羽士這一號!”
藍玉珍聞言慢條斯理的一揚手中聚瑩劍,青光一閃尺來長,霍又回肘收劍入鞘,雙手向後一背,昂頭說道:“本來對付你這種空具虛名的人,使用我的寶劍,真是牛刀小用,你既然不服氣.讓少爺空手接你幾招,讓你知道什麼是武林絕學,早點除了你這什麼五老這一號。”
玉面羽士再好的涵養,至此也無法不氣得發昏。他明知道武技一道,最忌心暴氣浮,但是,藍玉珍一味拼命挖苦,就是泥人也要被激起三分土氣。
玉面羽士一扔手中的斷劍,身不晃,手不抬,平地飄動流水行雲,前進五尺,立定身形之後,冷笑一聲,說道:“小輩休要口頭刻薄,看掌!”
玉面羽士一劍一掌為崆峒五老中的能者,這—掌提足十二成的真力,凌空劈來,威勢端的嚇人,愛風如湧,力道千鈞,就是面前有一塊千斤巨石,也要被震得七八個滾動。
藍玉珍突然雙掌一按,一提丹田真氣,“忽”地一聲,直線上升,凌空拔起兩丈多高,正巧把玉面羽士那一陣掌風,從腳下底讓過。人在空中一掠,雙手一拾,輕飄飄地落在一邊。立即笑道:“名震江湖的崆峒五老,就是如此的打法嗎?未免使人有見面不如聞名的感覺。”
老化子站在一邊看著這位侄女把崆峒五老之一的玉面羽士折騰得狼狽不堪,忍不住頓足笑道:“珍兒小心,道爺生氣,一掌把你給活劈了,那可不是玩的。”
藍玉珍看著玉面羽士,也被戲弄得差不多了,才止住笑聲,指著玉面羽士谷文照說道:“姓谷的!看你無端尋釁,少爺才小給懲罰,斷你長劍,若再不知趣時,叫你下不得這廬山五老峰。你別以為你腔恫五老如何名震武林,世間上唯有虛名才足以害你—生。你若不服氣,可以回去問問什麼七指金丸和雲中雁,妄自尊大藐視武林的後果如何?你還不趕快地走!”
玉面羽士此時已經被藍玉珍氣昏了頭,早已經失去章法,還顧得什麼教數,講什麼身份,權衡什麼厲害,厲聲罵道;“你這個小渾球,還不與道爺拿命來?”腳下滑步進身,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