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販奴船,1874年,‘戎號’販奴船一次就把132個患病的奴隸拋入大海。如果航行途中遇到風暴等惡劣天氣,延誤航期,致使船上淡水、食物不夠時,奴隸販子也會把部分奴隸拋入大海。
每運到美洲一個奴隸,要有5個以上的黑人死在追捕和販運途中。在長達400年的奴隸貿易中,從非洲運到美洲的奴隸大約在1200萬3000萬之間。整個非洲大陸因奴隸貿易損失的人口至少有1億多,相當於1800年非洲的人口總數。
奴隸貿易使非洲大部分地方呈現一片荒涼景色,而歐洲奴隸販子卻從中賺了大量錢財,這客觀上加快了歐洲資本主義的原始積累,促進了歐洲的經濟繁榮,大批的黑人奴隸為美洲的開發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如果我們忽略了這段醜惡而血腥的歷史,只看到今天西方主義光鮮的一面,必然會影響到我們的選擇與判斷。
值得注意的是,資本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滴著血和骯髒的東西。這個判斷以其說是指向了資本的原罪,還不如說是指向了資本家和資本制度的原罪!
我們都知道,資本一詞在詞性上是一箇中性詞,譬如對於農民來說,土地和農具就是他賴以生存的資本。因此,資本並不是罪惡的代表,資本本身並不是原罪,有罪的是人。我們常說,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意思也是一個好的身體,是幹好工作的資本。
再譬如資本就是一把刀,握在資本家手裡,它就是一把殺人的兇器,而當他掌握在我們的手裡時,它就可以成為華夏現代化的利器。
允許個體私營經濟發展,引進外資,並不是說我們要學習資本家那種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做法,而是要藉助資本的正面力量,以推進華夏的經濟社會發展。
至於說因為允許個體私營和外資的進入,就意味著華夏主義最終要讓位於西方主義,更是要杞人憂天了。華夏所走的道路,它是由我們的國體與政體決定的,我們的憲法以及四個堅持不動搖,華夏主義的性質就不會改變。
產生華夏主義這種想法的人,相當於我們的公園裡來了一隻東北虎,然後有人就大呼老虎來了,老虎吃人來了,華夏人要完了一樣可笑。殊不知,即便資本有其貪婪與罪惡的一面,但是,我們也給資本套上了一個籠子的。老虎再厲害,也只不過是‘籠子中的老虎’罷了。”
問題:“米國是一個民/主與自/由的國度,而華夏正好缺乏這兩樣東西,似問,我們能夠實現所謂的現代化嗎?”
尼媒,這個問題比剛才那個問題還要尖銳。但是,這個問題再尖銳,趙無極也必須回答,不止是大學生們想聽,就是華夏高層,也許想聽聽自己的看法呢。
“這個童鞋的問題,犯了一個方法上的錯誤。要說民/主,米國的制度比古希臘蘇格拉底時代更民/主嗎?有原始社會初期的公有制時代民/主嗎?我看沒有!
將兩個完全不同的國家放在一起比較優劣,就相當於我現在把你和一個教授放在一起,我指責你是白痴,你是文盲,你非常無知一樣,因為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們在看待世界上任何事情,特別是在對社會制度是否更合理這類問題作出判斷時,一定不要忘了一個生產力標準,米國是一個後工業化的國家,而華國是一個半農業半工業化的國家,在1900年前後,米國的農業就普遍採用了拖拉機、收割機這樣的機械化生產,而華夏今天的農業依然還是以手工勞動為主。
一個國家的經濟發展水平,對社會制度的合理起著最基礎的作用,也即經濟基礎的作用。我們能在非常落後的生產力水平下,保障百姓的基本生存權、生命權、發展權,這已經證明了華夏主義的成功。
我勸勸這位童鞋,查一查去年米國的經濟總量,再查一查華夏的經濟總量,再算一算人均值,你就會明白華夏的經濟處於什麼樣的水平上。
這有如,你們家鄰居是百萬富翁,而你們家只是拿點工資,你硬要像鄰居那樣生活,別人有錢可以買高檔商品,可以喝酒吃肉,還可以去度假,去旅遊,可以享受;但你家能那樣嗎?你爸一定會說你是個敗家子。
對於華夏這樣貧窮落後的國家來說,臨淵羨魚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我們唯有退而結網,埋頭苦幹才是正途。
另外,還需要指出的,就是米國的所謂民/主、自/由,我這兒不說它是虛偽的是假的,即便就算是真的,米國社會也未必就真的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樣。在米國國內,對少數族裔的歧視從來就沒消除過;在國際上,米國曾經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