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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的錢,我笑著伸出指頭比劃,解釋說我媽給了我一筆錢,我運氣不錯,又得到老師的提點,賺了一筆,不花白不花。

沈欽言跟我乾杯:學以致用。

我哈哈笑:這頓飯也不是白請的,你以後有錢了,我要你十倍請回來。

他點頭。

我倆就像之前那樣,沒由頭的瞎扯亂聊了足足兩小時。光記得聊天,飯沒吃多少,水灌了不少,在香得過頭的餐廳裡待了太久,出來腦子還有些昏沉。

難得童心大發,一時顧不上愛護公共建築,主跳上花壇,踩著邊緣一步一頓,前腳印貼著後腳印小心行走;誰料眼前一花,重心不穩朝左側倒去;沈欽言驚呼一聲,飛快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終於免於摔倒。我站在花壇上,他在花壇下,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彷彿所有的抑鬱和不愉快都不翼而飛。

但人是不能太高興的,我早該記得這個道理。

前方似乎出了車禍,長街上堵著許多車,半晌才挪動一下。就這種情況,搭車是不可能的,我們商量一下,準備去最近的地鐵站搭地鐵。眼角時不時看一看道路情況,一輛簇新地豪華賓利房車最為讓人注意,行人紛紛對那車行注目禮,我好笑地看了一眼,隨即收回視線。

沈欽言也掃了一眼,面露思索之色:“那車看上去……”說著語氣微微一頓。

“那車挺貴的,”我不以為意地接話,“差不多……”

後半句“是套高階公寓的價錢”還沒出口,衣兜裡的手機響得歡快,摸出來一看,是林晉修。

我皺著眉頭看著顯示屏,在接和不接之間掙扎。我有好一陣子沒看到他了,在學校裡碰到他的教授,說他最近在忙。

他現在打我電話,所為何事?當他的女傭再次收拾他的屋子還是過去被他頤指氣使?但不接電話,又顯得不給他面子。

想了半天,終於摁了鍵。

林晉修有些輕微地不耐:“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

“噢,我才聽到。”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了一個充滿善意的白色謊言。

他不置可否地笑了一聲,“行了,過來,上車。”

“啊?”

膽顫心驚地環顧四方,前方五六米處的那輛賓利的車門滑開,我炯炯有神地看著林晉修從右側下了車,踩著滿街的燈火,大步朝我走來。

“學長……在這裡?”我禮貌道來,臉上的表情充分反應了我此時無比意外的心情。

我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他用力之大,讓我肌膚髮寒,同時意識到,我剛剛盯著手機就是不接他電話這一幕一五一十地都落入他的眼睛裡了。

“我就不能在這裡了?”林晉修瞥我一眼,“緊張成這樣,那就少在我面前賣弄花樣。”

我無奈挫敗地嘆了口氣。不論怎麼說,我雖猶豫,還是接了電話,實在談不上賣弄花樣。

“吃飯的時候就看到你了,”林晉修上上下下打量我,眼神裡的嘲笑根本沒藏,“許真,你還有錢去這種地方吃飯?”

能一句話激得我氣息不穩,世界上也只有一個林晉修了。沒錯,我現在是沒什麼錢,但這並不等於我連去一次餐廳都要被他取笑。我愛去哪裡去哪裡,他管得著麼。我不冷不熱回了一句:“我樂意。”

這答案有點刺人,林晉修難得的沒有跟我打嘴仗,轉過視線看了沈欽言。

沈欽言直視他,不卑不亢道:“林先生。”

林晉修不置可否掃他一眼,目光裡什麼都看不出來,“沈欽言,是吧?”

“是我。”

沈欽言應了一聲,視線鎖在我那條被林晉修抓住的胳膊上,他面無表情拉過我的另一隻手,淡淡的聲音異常清晰:“林先生,我和許真要回去了,你放開她。”

林晉修搖頭一笑,沒再看他,對我頷首:“我有事找你,跟我回去。”

不是命令,也不是頤指氣使。

沈欽言的臉色可謂相當不好看,對林晉修說話的語氣也不客氣,“許真自己能決定去哪。,你太多管閒事了。”

跟林晉修起衝突是最不明智的事情,我也不希望沈欽言因為我而跟他鬧起來。於是輕輕拍了拍沈欽言,阻擋了他即將說出的話,“既然這樣,沈欽言,你先回家吧。我明天再來找你。”

沈欽言靜靜看著我,握著我的手臂的力度半點不減。

我說:“學長說有事問我,那就是肯定有事。我認識他這麼多年,這點了解是有的。”

我希望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