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呢?而燕如芊為什麼又沒加說明呢?還有那聖母娘娘受傷之處,燕如芊為什麼寫得那樣隱晦呢?
沉思中天光大亮,沉思中已經沒有沉思的時間。
九龍聖殿已經有人來請她了。各位首座、全體弟子,經過一夜準備都已經在九龍殿等候命令了。
這地下離宮雖是在地下,但經過獨孤仰止苦心多年的經營,現在已和地上的陽夏古城合二為一了。因此,不時便會有陽光從預留的天眼照射進來。而這九龍聖殿前的天眼尤其更多。這寬敞明亮的九龍殿前已經站滿了精神抖擻、士氣高昂的靈教獨孤一脈弟子,獨孤一脈的十幾位首腦也是個個神情飽滿而又表情嚴緊地在九龍聖殿前的臺階上一字排開。
無彩旗,心中鼎沸,天已成旗;
少戰鼓,熱血沸騰,人已激昂。
獨孤仰止的到來,讓已是幾分的肅靜又有了一絲威嚴。臺階的中央有一把高大的椅子,獨孤仰止卻視而不見地傲然站立,滿意地、含著淡笑將殿前的弟子看了一遍。
這時,還是昨天的那個侍衛來到獨孤仰止的身旁輕聲說道:“稟報獨孤護法,金虎大人屬下還是沒有找到。這次屬下派人差不多將陽夏古城和地下離宮找遍了,但那金虎大人還是無法找到,請護法定奪。”
金虎又不見了,獨孤仰止中心吃驚不小。接著一段段畫面在她的腦中重現;種種猜測又是不斷地推敲。雖然心裡是如此的複雜,但臉色一驚之後馬上恢復了常色。提高聲音說道:“金虎大人另有重任在身,本爵昨晚已經讓他連夜動身,爾等不知,暫時下去吧!”
像是對那侍衛說,實則是安撫眾心,剔除那高昂鬥志中不應該有的一絲一毫隱患。
“這是今天早晨鶴環的飛鴿傳書。”已經將信舉過頭頂的獨孤仰止又把信左右晃了晃。接著便把前面的戰況簡單地說了一下。而那仁教的救世尊神出自龍守山和此人沒有參加西追的情況,她卻是半字未提。
“陽夏古城的靈教忠魂勇士們,靈主真聖的天威正被侵犯;靈教同胞正受屠殺。我們身為靈主後人,怎能無動於衷、坐視不管;怎能不顧靈教千秋基業!那辱我靈主天威的敵人就在前面,獨孤一脈的弟子們,你們手中的刀槍是護己的武器,更是衛教的武器,更是保衛靈教千秋大業的武器。”說到這獨孤仰止是振臂高呼:
“靈主恩重,可平天地;凡我靈教,誓死忠魂!”
靈教的忠魂大禮在九龍聖殿前再次上演。
‘忠魂’之音單一,但早已衝上九天雲霄;‘忠魂’之音整齊,因為它早已深入我心;‘忠魂’之音高昂,那是無我者的至高心聲。
“忠 魂 !” “忠 魂 !” “忠 魂 !”
在震耳欲聾的忠魂聲中,獨孤仰止雙手平託向上,那是至高至忠的忠魂大禮的結束標誌。
在漸漸安靜中,獨孤仰止的面色由溫轉威,接著朗聲說道:“秦樹首座聽令!”
那秦樹是閃身走道臺階之下,抱拳道:“屬下在!”
“按照原定方案:本爵命你統率一支隊伍,以救助本教退兵為主。本爵對你只有一個要求:要想盡一切辦法,為我靈教多疏導、多救治一些弟子,你可能夠辦到!”
“能!”秦樹堅定地回答:“靈狐護法放心,屬下絕不辜負護重託。”
“很好!”獨孤仰止幾分滿意地說道:“那你就去準備吧!”
“齊樹,郎正嘯聽令!”
“屬下在!”威風凜凜的二人已經到了臺階下等候命令。
獨孤仰止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殿前的靈教弟子說道:“你二人是我陽夏城的戰之嬌子,本爵就將阻擊仁教追兵的重任託付二位,不知二位能否完成這天大的任務!”
齊樹首先說道:“為我靈教千秋大業衝鋒陷陣、決死沙場,屬下平生所願,屬下赴湯蹈火也是在所不惜!”
郎正嘯跟著說道:“靈狐護法放心,現在仁教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屬下等定能不讓他們踏入西霞華陰山半步!”
獨孤仰止一點微笑的說道:“你們都是靈主真聖的好弟子,此次行動,英勇、果敢是取勝的一個方面。還有另一個取勝的重要因素你們也要記住。從鶴環的幾封來信可以看出,我靈教在龍守山雖敗,但也應該是驚嚇之敗,我西退靈教弟子應該還有很強的戰鬥力。如果能將他們引導好、疏通好,則我靈教反敗為勝的把握就會更大。所以本爵要求你們此次東進,一要手握刀槍,但更要心繫我靈教同胞,只有這樣才是我靈教的真正勝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