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娘娘既旋重恩,獨孤仰止定當為我靈教傾盡全力,以報靈主真聖、聖母娘娘重恩。”
楊爭將其攙起說道:“師弟能率陽夏古城弟子護衛西霞華陰山已表忠貞心志,靈教上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有誰再膽敢對師弟有任何的詆譭,楊爭決不會袖手旁觀!”
見獨孤仰止漸復常態,楊爭又是說道:“聖母娘娘內情未明,教中上下一時難定啊!”
獨孤仰止問道:“師兄的意思是同意去那東海婆籮山了?”
楊爭淡笑點頭說道:“東海婆籮山,我原以為是仁教一門派,但聽師弟之言,這婆籮山或真有很大的來歷。既然師弟盛讚而且相信那玉樹主人有通天神通,又有神算在前,那楊爭就陪你走一趟東海婆籮山。”
疑問未平,一問又起,爭爭鬥鬥,分分合合又為哪般?
一嘆輕愁,疑嘆眾生,去去回回,榮榮辱辱豈是天生!
天堂路多遠!地獄幾回生?
塵世虛名天下重,身後榮辱身後藏。
可以忘記嗎?
內心深處,內心深處或有深深的隱藏,或許真的只是深深的,毫無意義的隱藏。
隱藏!
隱藏?或許是已無目標的自欺欺人,或許也是對手忽然倒下後漫無目標的自我迷失。
迷失?
迷失,或者……,或者還有方向明確的可能,或者那是真真切切的迷失。
五十六 婆籮神話
五十六 婆籮神話
真正的忘記!!
真的忘憶了嗎?
有些是可以的,而有些則是至死不逾的!
無牽掛了?
應該是吧,一夜的酣睡,讓獨孤仰止第二次體驗到了什麼是真正的睡眠。第一次也是在這東海之濱,小小止步山旁,。
原本她和楊爭昨天中午就可去那婆籮山,可她卻偏說那婆籮山為海外仙山,非得等到長潮坐船渡海才顯得虔誠尊聖。而楊爭向來與世無爭,也就隨她去了。其實虔誠尊聖也只是她的一些藉口說詞,她只不過想重溫心無雜念貪心酣睡的暢快。
一夜無爭無鬥,無我無夢的沉睡之美;一夜無憂無慮,無牽無掛的沉睡之福過後,楊爭也是心輕氣爽了許多,去了多日的憂愁,但他依然是一身的病態,但也是從心裡喜歡上了這小小止步山下的小小客棧。
東海之上陣陣海風吹過,絲絲涼意。
已入九月,東土又有九九登高舊俗,婆籮聖山威名東土,所以到此朝拜的信男信女就比平常多了許多。但今日的人群之中卻另有風景:一絕美妙豔少婦伴一眉發盡白、虛弱垂死的中年男子同行,引來側目無數的同時是萬千的惋惜之色。但那少婦卻無一點愁容苦色,依然面帶笑意地伴著白髮男子緩步向上而行。
這是楊爭第一次來東海婆籮山。
這婆籮山本是不大,從山腳下就可以望見山頂。而在山腳下舉目向上望去,細看之下,還是讓聖羊楊爭吃驚不小:
只見那些沿山路而上的人們,到了半山腰後就無影無蹤了,那應該不是幻覺,那應是天下奇聞!但自喻博視天下的聖羊楊爭卻沒有向獨孤仰止說出心中疑問,而是雙目圓睜地細看並無半點異樣的上下左右。
半山處,疑慮中,身旁的獨孤仰止突然不見!這讓聖羊心中開始有了異樣的猜想,心中的問號已是無限的放大,二目成線細細察看周圍。
無風無浪,波濤驟起!
天重玄疑,難擋孤傲之心!淡然一笑,威步上山。
已到山頂的楊爭放目四下婆籮山,平淡無奇,卻是疑幻重重!
婆籮山,山腳之下人來人往,可到了半山處卻如幻般全部無影無蹤了。
這時,山腳下的涼亭布入了楊爭的視線。
那涼亭不在正路之上,但上山的人們卻都入亭而去。難道這婆籮山和種種玄疑機關與這涼亭有關。
怒火心中無名而生!怒火已滅我心中虛無!
我楊爭頂天立地,不想今日婆籮山受此大辱!
我楊爭一生所學,豈是隻為辱氣之名?
不管是誰在此故弄玄虛,或者你真像獨孤仰止所說的有通天本領,我楊爭今天定要會你一會。這時楊爭是負氣轉身下山而去。
涼亭邊,眾人見那白髮病態男子狂奔而來,都是紛紛躲閃、避讓。
雙手生風,目露兇光之際,楊爭是仰天長嘯。
自嘲多於自傲!
能讓聖羊楊爭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