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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楊爭萬分肯定的輕聲說道:“聖母娘娘確被斬龍訣攝回原形。”

沒有任何的避諱,沒有避諱,天地間或許只有為此一人!

雖是早已知道結果,但從楊爭口中說出如此肯定的實事,還是讓獨孤仰止吃驚不小。

“怎麼可能呢?我教聖母娘娘應是萬年修行吧?還是那斬龍真訣真的天地難容,人世難測?”

聖羊楊爭也是滿心疑惑地說道:“此事是我楊爭親眼所見,但這等玄疑我也是無法洞悉一二。當日斬龍訣一擊之後,我是立即衝上聖母法駕,但法駕中卻以無聖母娘娘身影,法袍中卻是一隻翔鳳。我教聖母娘娘由翔鳳演化而來,當時我是心中驟驚,疑惑難解。而這翔鳳與我靈教之興衰應有天大的關聯,這翔鳳或真為我教聖母娘娘原形真身,或許還有其他隱情,但這翔鳳已有至重之物。為保翔鳳周全,為我靈教日後查明真相,更為我靈教千秋大業,我便將這翔鳳帶去北極冰寒之源,以天下至寒之源存我靈教萬年興衰。”

沒有避諱,更無隱諱。

獨孤仰止心生敬意地問道:“玄疑重重,絲緒萬千,不知師兄現在又作何打算?”

楊爭雙眼稍合後說道:“返回東土途中,朱雀忽然出現在我的腦中。聖母娘娘自靈教創教以來就與朱雀獨好,二人雖名為師徒,勝為姐妹。西霞華陰山時聖母娘娘也是說起,這幾千年來休關習法,與靈教同道疏遠,卻獨與朱雀有過往來。現在想來這天下間或許也只有朱雀能一解眾多玄疑。於是我回到東土後,便命雁行四處打探朱雀的訊息,可是時過多日還是沒有半點頭緒。這朱雀或真有隱情,龍守一戰過後,她便無聲無息了。現在除了分派弟子找到朱雀,其他的……,我也是沒有其他辦法。”

這時,獨孤仰止若有所思地說道:“能找到朱雀固然可以問出一二,不過這世間或有一人更能解你我心中所有疑問。”

眼前一亮的楊爭趕忙問道:“不知靈狐護法說的人是誰?他又在何處?”

心中明朗的獨孤仰止說道:“東海婆籮山,玉樹婆籮,師兄應該聽說過吧。”

楊爭心中犯疑地問道:“就是那個以算卜而獲天下聖名的玉樹婆籮嗎?難道靈狐護法是想去婆籮山一問吉凶嗎?”

“正是!”肯定之聲應以無比信任為源。

獨孤仰止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後說道:“玉樹婆籮憑神卜之名而聖譽天下,獨孤仰止也是心中甚奇。三十年前,我是微身前往東海婆籮山,想一探婆籮山的虛實。未想那玉樹主人了了數語已讓我心悅誠服,心服口服,再無輕視小看之心。”

感慨過後,獨孤仰止回憶地說道:“那時我雖未說一句:但他已知我為靈教中人,卻始終無半點敵意;已知我為靈教護法,卻依然視我為常人一個。句句中我心思,語語叩我心門,但我卻是未發一句一言。此後在與此人的談論中更是發現這玉樹主人知之甚廣,天上地下,古往今來,好像都是沒有逃出他的眼睛。最後臨行之時,他要按玉樹婆婆籮的規矩解我心中一問。當時我教昌盛,而我到這婆籮山也是無聊之舉,於是就無目的的問了百年之內靈教與仁教的運數如何。他是片刻思量後說道:仁教以變為主,靈教以忍為先。當時我就反問道:靈教興盛千年,怎麼還要以忍為先,若是我教不忍又當如何?而那玉樹主人依就平淡地說道:以忍為先,以退為進,如進如動,靈教興盛,消得千年空!”

說到這,獨孤仰止是一臉的苦愁之色,而後又是說道:“聖母娘娘西霞華陰山會盟之時,我確有進言一明退忍之意,但那也只是一方外術士之言,而且聖母娘娘盛容東進,天下已成定局,我卻有反對之聲,必有分裂靈教之嫌。於是我就獲一時罵名而留守陽夏古城,以備我靈教不時之需用,未想,未想……”

早已是悲傷之聲,不知有意還是真情。

已有悔恨之念,或是遲來,或是太早。

本是一脈之血,天地難分!

楊爭輕搖一下頭說道:“過去的事,靈狐護法就不要常懷於心了。你未赴西霞華陰山會盟,聖母娘娘並無半點責怪之意,我楊爭可用聖羊二字為你擔保,聖母娘娘萬年之後已不計所有前嫌。龍守山下還與眾人商議,等我靈教大軍到達鳴鳳山後,讓我親來陽夏古城請你,以完成我靈教千年大統。至誠至真,肺腑之言楊爭我是歷歷在目。既然聖母娘娘降尊位之身誠心與我們這些屬下化解恩仇,靈狐護法你以後就別常懷不安、自責之心了。”

這時獨孤仰止連忙起身,躬身施禮說道:“今日師兄此言,解我獨孤仰止多年愁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