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遠峰,聲斷天峰一線天;
涉近水,曲揚止水萬紅光。
尋望處,難辨西北東南;
入陡時,怎分前世今生!
天籟之音山中響起後,兩人已是彷彿置入仙境一般。
忘我而遊,國美已是滿眼風光,心隨曲動,今生如醉如痴。
山已無路,但人隨音走;樹木漸多,偉岸沖天而起。
鳥雀飛舞,瑩動天地一色;如幻似仙,一片寬闊空地,幾塊巨石之中兩個青純少女正在笛簫合唱。
神隨韻動,多彩年華舞朝霞;
貌若上仙,不染寸塵月初華。
笛簫之聲已是繞樑之音,而這天外之音是出自兩個少女的笛簫之中卻是人間難得。
幾分沉醉,無法自拔的鄢坤忽然覺得自己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回神時,已見那啞巴少年對自己是怒目而視,心裡不知所以的鄢坤再看那兩個少女時,也是不覺間臉上一紅,而口中卻還是喃喃地說道:“我只是喜歡這曲子,我……”
少年初識情物,卻又是不明這情到底是何物。
他們這麼一打一說,已是讓那兩個少女停了吹奏,目含怒氣地尋聲望來。
笛簫之音一停,兩位少女又是怒目而視,鄢坤已經知道打擾了兩位姑娘的雅興,自知自己幾分過錯的鄢坤是上前兩步施禮說道:“對不起了,我們二人山中趕路,偶得天簌之音,便是尋音至此,未想還打擾兩位了,在下實在是對不起。”
“哈……哈……”一位少女銀鈴笑聲一過說道:“天簌之音啊!姐姐,他說我們吹奏的是天簌之音啊,這回我可要和爹爹好好理論一番。”
“少來了。”另一少女說道:“人家那是客氣說的。”
“不!在下說的是實言,是內心真聽之感!”鄢坤爭辯在說道:
此語一出那少女笑的是更加歡暢,而那被稱作姐姐的少女無奈地搖頭說道:“不知你尊名大名?你們趕路怎麼走到這深山中了?”
在那啞巴少年或為敵意的眼神中鄢坤說道:“在下鄢坤,是準備北去龍守山的,應是迷路,誤入此山之中,後得兩位天音,尋音至此。”
世上之事本為奇功無雙,世上之人又是匆匆擦肩而過! 。。
九十 竹氏雙姝
九十 竹氏雙姝
世上之事本為無巧不成書,世上之人又是心思多愁善感!
“鄢坤!好名字。”那還在笑著的妹妹止住笑聲後說道:“我叫竹若亭,這是我姐姐竹佳亭!”
快言快語中全然不顧姐姐微怒而視。
“竹佳亭,竹若亭。”口中輕念後再細看二人容貌後,鄢坤半點遲疑地問道:“你們……你們……”
“我們是雙胞姊妹,你們不會是雙胞兄弟吧?”再看那幾分不自在或還有些怒色的啞巴少年年,竹若亭又是輕聲問道:“他是誰啊?不會是你的哥哥鄢乾吧?”
怒氣更上啞巴少年臉上時,竹佳亭對妹妹申斥說道:“你怎麼這麼不懂禮貌,他們已到了神農古架山,就是我們家的客人。”然後對鄢坤說道:“你要去龍守山,想必你是仁教弟子吧?”
仁教弟子?曾經是吧,現在已經被雲霄觀逐出下山了,而自己……。
面帶苦色的鄢坤搖搖頭說道:“我是一個讀書人,天下游走、四處求學,上午還在文水城、品竹齋一論文章。”
鄢坤剛一說完,竹若亭是連忙上下打量後說道:“真沒想到,你這麼小的年紀還敢自稱讀書人?那你這個讀書人有沒有見我爹啊?”
鄢坤不知她究竟在說些什麼的時候,竹佳亭已是輕聲說道:“品竹齋齋主韓文便是家父。”
韓文,竹佳亭,竹若亭。
鄢坤雖是滿心狐疑,但見竹佳亭說得甚為誠懇,便是幾分相信地說道:“韓文員外,在下確有幸見了一面,當時韓員外與普卓禪師正在評議我寫的一篇短文,雖知後來靈教來襲,情況萬分緊急,韓員外將我們從後門送出後便與普卓禪師前門迎敵去了。”
“後來怎麼樣!?”
“家父現在如何?!”
一聽二人急火之問,鄢坤是面有愧色地說道:“當時,當時……我是一時膽卻,便領著我的這位兄弟退出城了,不過我臨走時韓員外和普卓禪師還是安然無恙的。”
竹佳亭稍平心志中,竹若亭還是心急地說道:“爹爹有沒有出事啊?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我們著急也是沒有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