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向乾瘦男人吩咐道:“去檢查一下那個地方!”鄭理南還是懵懂中,戚元敬卻已經微微變了臉色,心道不想這棗麵人的目光如此刁毒。
乾瘦男人下馬過去仔細瞅了瞅,又再次來到鄭理南面前,臉上已經掛上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盯著他的面龐問道:“你剛才說你沒有見過那老頭兒?”
鄭理南讓他看得心裡直毛,思緒急轉,看這情形,這批人多半與孫大俠結有仇怨。孫大俠剛把眾人從“江南十三狼”的荼毒中解救出來,與自己這支貨隊有恩,咱們又怎麼可以暴露他的行蹤呢?於是咬著牙再次堅聲回答道:“對,不曾見過!”
話還未說完,乾瘦男人已經一腳踹在他的腹間,用力極重,鄭理南慘號一聲就飛跌了出去,恰巧撞到剛才受檢查的貨車之上,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稟頭領,的確是孫老兒獨門暗器鐵燕鏢留下的痕跡。”乾瘦男人向棗麵人躬身回道。
棗麵人聞言,原本冷漠僵直看不到表情的臉上似乎立刻多了一層寒霜。
“你們怎麼可以動隨意打人!”宋君鴻上前扶起面色慘白的鄭理南,憤怒的對著幹瘦男人質問道。
“打人?嘿嘿嘿嘿,你們今天若是不老實招來,爺爺我還要殺人哪!”說罷,乾瘦男人連揮兩掌擊翻兩個想上來攔阻的夥計,又冷笑著向鄭理南走去。指爪如鷹,眼看的就要扼到鄭理南的喉嚨,宋君鴻已經忍不住的想要驚撥出聲來。
千鈞一之際,乾瘦男人突然覺得腦後生風,急忙間低頭縮,“刷~”的便見一片刀光從頭頂間削過,將裹的璞頭削開了一道口子。第一刀剛剛避過,第二刀又已經攔腰掃到,乾瘦男人急忙一連幾個轉身,橫向裡連移出七尺去,打眼一瞧,戚元敬已橫持雙刀,護在了鄭理南的面前。
看著乾瘦男人的狼狽模樣,馬上其他騎士出一陣嘲笑,更是有人怪聲叫道:“張老三,打獵打了一輩了,這下差點讓鷹啄瞎了眼睛吧?哈哈哈!”
那張老三滿臉惱羞;反手便從背後抽出一把短戟來,指著戚元敬獰笑道:“好小子,膽敢偷襲你家張爺爺,今天就要你好看。”
戚元敬自知今日之事已難善了,也不答話,揮刀搶攻,兩個人叮叮噹噹的鬥在一處。
轉眼看兩人已經鬥了三、四十合,雖然尚沒有分出個勝負來,但戚元敬已經開始慢慢落於下風,雙刀在對方一支鐵戟的壓勢下漸漸守的多、攻的少了。那些新來的騎士們越的端坐馬背、好整以暇,可戚元敬的三個徒弟卻心下開始焦急起來,互相比了個眼色,一起舉刀向張老三衝了過去。
卻不想三人才剛一動,剛才一直悠哉悠哉觀戰的騎士中也突然竄出來兩騎,本來隔的距離就近,這番人藉著馬勁斜刺裡就是揮刀快斬,左右的兩個徒弟連招架都來不及就被斬殺倒地,只剩的中間一個小徒弟看著慢慢兜轉馬頭逼近的兩個騎士,雙腿像是打了擺子一樣的顫抖不休,嗆啷一聲雙刀脫手落地,人緊接著跪了下去,一邊磕頭搗地一邊哭嚎著:“饒命啊,不要殺我,我說,我都說。”
苦戰中的戚元敬斜覷到了這個徒兒的模樣,惱恨的罵了聲:“孬種!”卻不想這一分神間便讓張老三拿住機會,一戟扎進了心窩裡。戚元敬抓著戟枝瞪視了張老三一眼,終於不甘的倒地死去。
………【第二十節 一波又起】………
孫星已經走了,戚元敬也剛剛死了,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在場眾人。
一名騎士把刀架在那個小徒兒頸子上,說道:“看樣子毛還沒長齊,你不想也跟著他們送死吧?”
小徒弟嚇得趕緊搖頭。
那名騎士滿意地拍了拍他的面頰,笑著說:“那就老實的交待,那孫老頭兒在哪兒?”
那小徒兒急忙應道:“孫大俠、哦不,那孫老頭兒真不在這兒;他約大半個時辰前就離開了!”
“這麼說你們的確是見過他了?”棗麵人臉上掛著譏笑問道:“那他離開後又去了哪裡,你總該知道吧?”
架刀的騎士把刀又緊了緊,森寒的刀鋒讓小徒弟頭皮麻,急忙高聲喚道:“知道;他就順著這條山路走了,說是……,說是要去保容鎮。”
棗麵人聽後狐疑的尋思了一下,突然又高聲斥道:“你敢詐我們?”
“不敢,不敢,好漢爺們饒命啊!”那小徒兒已經開始檔中屎尿都嚇得流了出來,抹著滿臉的眼淚哭喊道:“的確是去保榮鎮,我聽得千真萬確!小子句句是實,諸位好漢爺饒命啊!”
棗麵人這才點了下頭,相信了聽到這一情報的真實性,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