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軍迅速躍離中央叢集,他們開始追擊耀武揚威的索德伊斯獨立旅。
索德伊斯獨立旅的指揮官就是這一代地索德伊斯侯爵。儘管他剛剛,由青年人步入中年人的行業,但年輕時的血氣方剛早已在水仙騎士團地服役過程中為永無休止的戰鬥磨損殆盡,他知道自己和騎士們必須遠離戰場中線。於是他就扯著旗子向長牆那邊飛速退切,那種樣子就像是在瘋狂逃命。
長牆一端突然亮起鏡面地閃光。戰地排程官已經為索德伊斯獨立旅開闢了迴歸本陣的通道。在泰坦戰士們的歡呼聲中,一支英雄部隊穿過兩道長牆之間塌陷的缺口,他們回來了!也在戰場上留下數百具手足的屍體。
泰坦人開放了一條通向出擊位置地通道,負責追擊索德伊斯獨立旅的荷茵蘭第25騎兵軍沒有任何理由不去衝擊這條陷在兩段爛牆裡的天然路徑,隨著戰鬥旗和指令旗的變幻。他們分作三個師,兩翼的騎兵師沿著長牆尋機突破,位居中央的騎兵師追著索德伊斯的煙塵埋頭猛衝!
泰坦近衛軍有備而來,先是一條橫在通道上的粗大鐵索絆倒了近百名最先衝入缺口的荷茵蘭騎兵,然後就是首都戰區六縱第一軍由四面八方撲了上來!泰坦戰士利用深埋地下的木樁和交連起來地鐵索成功阻住敵軍騎兵的深入,他們用盾牌推擠,用刺槍戳撞,他們的箭矢一刻不停地落在敵人地頭頂,他們的刀劍在每一次揮舞的時候都會帶起一輪鮮豔的血光。
荷茵蘭第25騎兵軍陷入進退兩難地困境,稍不留神。索德伊斯獨立旅不知又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這次他們還是選擇了敵人的右翼,25軍的右翼仍是一支滿編的騎兵師,他們沿著長牆由南向東進行掃蕩。可週遭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剛剛的逃敵像吸了大麻一樣興致沖沖地擋在前頭。
※※※※※※※※※※※※※※※※※※※※※※
25軍右翼騎兵又南向北,索德伊斯重灌騎士由北向南!就在兩支打算決一生死的騎兵部隊還有十幾秒鐘便要撞在一起的時候,東面!一名荷茵蘭騎士突然瞥見隊伍東側那塊完全塌倒的石頭堆上躍出無數泰坦步兵戰士。沐浴著箭雨和機械彈出的投槍。25軍的一翼絕望地迎向索德伊斯重灌騎士的懷抱。
如果說戰場是時間線上的一個座標,那麼這個座標的位置就是不停變換的。萬軍的麻煩還沒解決,16軍的“品”形三角陣就在坐立不安中迎來了真正的災難。
如果說索德伊斯重灌騎士只是把荷茵蘭第16步兵軍的陣型打缺了一角,那麼近衛軍首都戰區第一縱隊第一騎兵軍就是要把驚慌失措的敵人全部幹掉。在一刻鐘之前,一縱第一軍填補了索德伊斯獨立旅的原始出擊位置,倒黴的敵人在受到騎兵突襲之後就停了下來,他們顯然沒有得到來自後方的任何命令,一縱第一軍排開百馬並行的鋒面,他們不是靜靜地出擊,而是帶著鼓樂喧天一般的噪音。
在,騎兵軍還沒有接觸敵人的時候,最先投入戰場的泰坦步兵陣營即時打出番號和一面漂亮的戰鬥旗,他們是來自近衛軍中東部叢集的七縱第三軍,也是基諾斯特拉斯省首府的子弟兵!應該說,這些深居內陸的戰士是第一次參加戰鬥,他們的刀劍從未染血,他們的記憶也沒有過拼殺搏鬥的印痕,但他們絕對不缺高漲的戰鬥熱情和保家衛國的勇氣決,心。
七縱第三軍軍長走在最前頭,在1·1騎兵軍的頭馬衝出他的視線時,這名高大魁梧的將軍突然跑了起來,子弟兵自然追在長官身後。不一會兒,當騎兵部隊的鋒線插入“品”形三角陣的中段時,基諾斯特拉斯省的子弟兵就用他們的方言大聲呼喊:
“萬歲……”
歡呼聲不絕於耳,但卻突然沒了下文!沒有理會1·1騎兵軍的作為,七縱第三軍從另一個側面投入到針對荷茵蘭第16步兵軍的衝突,慘烈的步兵衝突迅即降臨!沒有花巧、沒有心計、甚至沒有戰術可言!刺槍對刺槍、刀劍對刀劍,士兵對著士兵,血肉對著生命!就連敵我雙方的旗手都撕打起來,直到從一開始就倒了大黴的16軍倉皇敗退。
泰坦近衛軍的戰地總排程官加里寧舒曼將軍沒有關注步兵和騎兵地協同作戰,他始終緊盯著長牆內外圍繞缺口爭奪戰。說是爭奪戰實在有些勉強,因為荷茵蘭第25騎兵軍已在開戰以來減員達四成。但這還不夠!加里寧舒曼的視線繼續追逐這塊戰地,直到他看見前線傳令官射出一枚煙火亮箭。
火!
火!
兩段殘牆的缺口突然燃燒起來,往返賓士地25軍一部被截在火牆裡面。接下來就是殘兵的潰退、接下來就是一面倒地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