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視著該死的叛徒。
維特爾斯巴赫爵士不斷閃躲著對方的目光,似乎他還想解釋,“我們都暴露了!繼續跟帝國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叛徒!狗雜種!我的兄弟不會放過你的!”普爾考終於大聲叫罵起來。
阿歐卡亞有些出神地望著自己的手,她的手上濺落著一點吐沫,這位女伯爵向化身管家的麥克上校示意了一下,麥克立刻打出一拳重的。這記重拳落在普爾考·波索特的肋骨上,餐廳裡的人都聽到清脆的骨裂聲,波索特家的二兒子終於發出一聲悽慘的吼叫,然後他便安靜下來了。
“你可以下去了,”阿歐卡亞轉向呆愣著的維特爾斯巴赫爵士,“就像我們約定的那樣,你的妻子兒女非常安全,你可以去找他們了。”
爵士誠惶誠恐的退出餐廳,他的樣子就像再也不願與這些軍情特工打交道。
“好了!”阿卡將那支木管晃了晃,“這就是那封信吧?”
普爾考猛的吐出一口血痰,阿卡驚叫著躲開了。雞佬麥克的眼神立刻危險起來,他的重拳接二連三的落向對方的軟肋。
“夠了夠了!”阿卡連忙叫停,她瞪了一眼遊擊團長。
麥克退到一邊,女伯爵又走到普爾考的面前。
阿卡扶摸著自己的項鍊,她似乎是在吸引囚犯的注意。“還記得這條項鍊嗎?是你送給妻子的生日禮物!”
“你們……你們把她怎麼了?”普爾考終於慌亂起來。
“你說呢?”阿歐卡亞微微一笑,“海格利斯家的這位小姐非常珍視這條項鍊,她從來都把它帶在身邊,倒是你,你不應該把妻子一個人丟在昆德爾。”
普爾考輕蔑的冷笑了一聲,“埃娃是衛岡將軍的女兒,你們若是敢碰她一根頭髮的話就去試試看吧!南疆大力神會把你們碾成肉沫!”
阿卡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我們將埃娃保護起來了,她是南疆大力神的女兒,我們有一千又或一萬個理由也不會傷害她。不過,對她父親就不同了!”
普爾考警惕地瞪大了眼睛,“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不會跟你們合作的!”
阿歐卡亞搖了搖手裡的信件,“我們需要的只是這封信和你的屍體,所以……沒人在乎你的態度。”
普爾考似乎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冰冷的刀鋒已經抵住了他的咽喉。
“等等!等等!我妹妹呢?我妹妹呢?讓我見見她!”
“呵呵!”阿歐卡亞笑了起來,“她不是一個犧牲品嗎?或是……一塊問路石?你和家人不是已經決定她的命運了嗎?不過你放心,我就是要送你去見她,閉上眼睛吧!”
憤怒的普爾考只能用喉嚨發出詛咒,因為他的氣管連同聲帶一塊兒被割裂了。
“波索特家的神誕節註定要非常淒涼了!”女伯爵輕輕嘆息一聲。
“可不是嗎!”麥克上校檢視了一下屍體,然後他便招呼手下的特種戰士離開了餐廳,他們的樣子就像無聲無息的幽靈。
798年的神誕節就在這種詭秘淒涼的氣氛中到來了,近衛軍元帥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親王殿下的特戰旅在神誕節的早晨抵達阿利登山谷外圍地帶,他們距離匪徒武裝盤踞的深山老林已經非常接近。
近衛軍南方集團軍群徹底封鎖了這片面積廣大的山區,沒人以為他們是在弄著玩。經過四年的圍追堵截,南方軍已將匪徒武裝限制在幾處極為險要的區域。近衛軍在深山裡砍伐了大量的林地,開闢了可供騎兵和物資出入的戰道;依託山體和絕壁,工程兵和苦役還建造了無數哨所和小型駐兵碉堡,這些碉堡都設有烽火臺,一遇戰況便會立即向各方通報。
“山裡散佈著十九個師!”來自南方叢集司令部的潘恩·魯貝利上校是這樣說的。
乖乖!十九個師!那就是將近六萬人的兵力。這六萬名近衛軍戰士向扇面一樣平鋪在阿利登山谷地區。
照理說……以六萬人的兵力圍殺不過數千人的匪徒武裝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事實卻是近衛軍只能在山區平緩的外圍地帶建立封鎖工事。而且這些工事還經常被有著“山獅”之稱的匪徒武裝完全破壞。
“怎麼會這樣呢?”奧斯卡抓了抓頭,對這個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
潘恩·魯貝利上校有些為難,他不知是不是該指責自己的同僚,最後他只能說,“集團軍群排除了一些能征善戰的平民將領,這裡的駐防部隊都是貴族軍官在經營。”
“平民將領怎麼了?”
潘恩上校苦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