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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拼命地劃——

噗~

好笑璨,愉悅地再跟他擺擺手,點頭肯定昔日好友的猜測。

“喂!佐為!你飄到外面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在裡面找你好久吶!喂!佐為!你聽見我叫你了麼?”進藤光唰地推開窗戶,沒好氣地對漂浮在外的紫樣包子喊道。

一睜眼醒來沒發現經常性叫他起床的鬼魂,進藤光還有些混沌茫然。完全清醒後就在屋子裡翻箱倒櫃地找,沒想到他就在外面飄著也不應他一聲,害他為了找他喊得那麼辛苦。

定睛看清藤原佐為在幹嘛後,進藤光哈哈地捧腹大笑。

“哇哈哈~~佐為你在蛙泳還是在鍛鍊身體?那什麼姿勢嘛?搞笑死了~”

“不是不是,光仔,那邊那人可以看到我啊!”藤原佐為手忙腳亂地跟進藤光解釋。

“哪個?”

“那邊那個啊!”

“哪邊哪個?”

“就是坐在明明房間窗臺上的那個……少年……”

亢奮的聲音蔫了下去,藤崎明房間的窗臺上空空如也。除了輕飄撫動的細白窗紗,哪有星點少年的影子?

進藤光沒好氣地問雙手交叉抱在腦後,“男的?在明明房間?不會是不二吧?”

“不是!不是!”藤原佐為用力地搖頭。

“我猜也不是不二。不二你見過不止一次了。好啦,你沒睡醒做夢的吧?回來啦!”

真的……是做夢嗎?

可是他分明已經千年沒有睡過覺了啊……

殘留著清水冰涼的指尖摸上耳垂,平淡的嗓音輕緩地陳述,“你心情不錯。”

好不可置否地點頭,眉眼間的笑意褪去了欺人的假想,只剩下純淨的愉悅。

向視窗處望了眼,那抹絕世的紫樣風華影綽透過金紅的晨曦印上細白的窗紗。

隨即,瞭然。

“我用完了,你去吧。”

“是~是~”

好微笑著從窗臺上翻回屋內,擦過藤崎明的身旁時握住她不斷拂拭耳垂的手指。

“還痛?”

“嗯。”

長及背心的酒紅被高高在腦後束起,露出光潔的頸項,和秀氣的耳廓。其上,那兩與好成雙的耳飾,以五芒星為基準精雕細刻的咒文在晨曦中折射惑人澤光。

藤崎明之前沒有打過耳洞,約五厘米長的白金耳飾僅是套在左邊耳骨還好,紅芒暗閃的星款耳釘卻是穿透右耳耳垂,濺了血色。

“呵~痛的話就不要戴右邊這個了~”

溼潤冰涼的毛巾代替手指敷上右耳耳垂,冷卻灼熱的微痛。“少戴一個會造成接收不良,不可缺。”

“吶~我該為此感到榮幸嗎?你想要分享我的情緒……”

“你的情緒指數表示,你並不覺得榮幸。”

“呵~”輕笑出聲,好拿開她敷在耳垂上的溼潤毛巾,低頭,溼潤的舌尖嚐到了金屬的味道。在她耳邊呢語,“是吶,我並不覺得榮幸,只是很高興。”

柔滑的綢衫自緊緻的玉色滑落,裸露出看著纖瘦的身形。好笑得純良地往洗漱間走去,邊走邊哼唱:“……果實豐盛的國家,花兒洋溢,在街角可以聽到,喜悅歡歌的聲音……”

藤崎明緩慢地抬起手,將溼潤的毛巾重新敷上耳垂。或許是被握在手心的時間長了,冰水浸過的毛巾沒了清涼。從耳垂處灼熱的微痛,越來越燙,越擴越大……

有些

燥熱

……

……

……

關於轉學,吃早餐的時候麻倉葉問好:需要麻倉家去向學校協調麼?

畢竟已經開學兩個月了,少有在這個時候轉學的。青學也是東京名校之一,對生源的把關應當很嚴吧?麻倉家不是懷疑好的能力,而是完全不認為他會融入社會——

上學……那個好嗎?

開玩笑的吧!

麻倉葉昨夜備報情況時,電話那段冷風一片。只有巧克力愛情笑得前翻後仰,為他終於不是冷笑話第一人灑花慶賀。

不過,好要上學,比他要去毀滅地球、滅絕人類之類好得多。所以麻倉家還是樂意提供此類幫助的,如果需要的話。

例如說,製作一套關於好的身份資料。

他一出生就跟火靈四處流浪,應該沒有登記在案的身份資料吧?沒有那些東西,普通學校都不會收他入學,何況是一所名校?

麻倉葉主動將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