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最重要的人。”不二週助是我第一個觸碰到的人,是我第一個親眼見到的人,是第一個關心愛護我的人,是第一個令我心安依賴的人,是我不願違逆他心願的人……
輕輕鬆開不二週助的手臂,我握住好的手,只是短短一會,他的手指冰涼如水。輕點好微涼的唇瓣,我淺淺笑道:“不二,好是我唯一的選擇。”
不二週助,是我視若父親的人。
而好卻是與我有著同一個未來的人。
“我是好的妻子,他就是我真正的幸福。”法律?年紀?我和好從沒將這些渺小的東西放在眼裡。決定了,我就不會放手。
好,你會永遠陪在我的身旁,對吧?
好抬起我的手,輕笑在我的手背上烙下一個吻。
不二週助藍眸靜靜凝視著我,許久,他斂起眼瞼,眉眼如月彎彎,微笑煦暖似風,“明明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藤崎!”羽山秋人去而復返,他面無表情地晃了晃左手,拇指寬的銅藝手環從制服的袖口滑出,手環上豹子的眼睛閃爍瑩綠的光芒。“這個怎麼用?我忘記了。”
我放開好的手,過去再一次教羽山秋人如何使用這個我為他和倉田沙南特別做的通訊器。倉田沙南拍攝外景在偏遠山區的山頂上,沒有電話,手機也收不到訊號。為了她和羽山秋人之間不出現那麼多波折,我特地早起將這個手環樣的通訊器送給她。看來,她現在是到了目的地了。
和倉田沙南聊了幾句,回來正好見到不二週助放開搭在好肩頭的手臂,他笑笑到網球社社辦去換衣服。
好抑不住笑意地摟住我,“你們說了什麼?”我難得八卦地問道。
“你要聽?”
“嗯,要聽。”
“他說,”好開了個頭,就噗哧笑叉了。
“好——”我拍拍好的臉,催促他快點說。
“他說,如果我讓你哭的話,他就將你搶走。”說完好又止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我摸摸好笑趴下的腦袋,不解地問:“很好笑麼?我沒聽出來啊。”
好的眼角笑出了眼淚,他點點頭,“嗯,很好笑。沒想到他會一本正經將我拉到一旁小聲地說出那麼一句話。我還以為只有X…LAWS那幫人會說那麼老套的話呢~ 想到就好笑,還沒有人能從我好的手上搶走任何東西。”他昂首在我唇上輕點,“你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
愉悅滿心,我附耳問好,“你剛剛是不是在害怕了?”
淡定溫和的微笑又掛上好的嘴角,“對,我害怕了。我能讓你不被任何人搶走,卻不能阻止你自己離開我……”
“不會,我不會離開你,永遠不會離開你……”
越前龍馬滯在原地,少女的呢喃縈繞在他的耳際,她恬靜的微笑宛如教堂裡的聖母般帶著救恕的聖潔,可為何救恕不了他?他心中的煩亂,何時能消……
不想看,卻無法轉頭。
想離開,卻挪不開腳步。
“龍馬——”晃若來自天外的叫喚,越前龍馬揣起的手指一根根被外力掰開。
他低下頭,右手的掌心指縫,皆是流淌的猩紅,麻木的痛楚。
“龍馬——”遊離天外的喚聲漸漸斂回,視線內除了自己還有一臉擔憂的河村前輩。
“我……我去一下醫務室。”越前龍馬將自己的網球袋塞給河村隆,慌不擇路地跑開。
大意了,這副模樣怎麼能被看見—— 還是在……她和他的面前……
瞥見越前龍馬捂著手跑開的模樣,菊丸英二和半路碰上的桃成武不明所以地問道:“喵~小傢伙怎麼啦?”
“龍馬那傢伙受傷了?”地面上綻開的暗褐引起了桃成武的注意力。
“是他的右手。”
“喔~還好那傢伙是左撇子,右手不用也可以。”桃成武大咧咧地笑道。
“是明明喵~ 他們兩個真的來了啊~”菊丸英二撇撇嘴開心又不滿地說。
“喔!他們三個竟然能平靜地談笑?!不愧是不二學長啊~女朋友被搶了還能這麼自若地和情敵說話~”桃成武‘崇拜’地站在原地。
“真平靜喵~”桃成武不動,掛在他背後的菊丸英二也不動,再加一個沉默的河村隆,三人擋在了不寬的小道上,擋住了遲來的大石秀一郎的路。
“你們三個站在這幹嘛?為什麼不去換衣服開始練習?”大石秀一郎疑惑地問。
正主一來,替代品桃成武立即被淘汰,菊丸英二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