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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用力捏開一看,他立即重重冷哼一聲,“果然,沒有舌頭。”

“大師哥?”就在此時,那邊胡古邱一聲驚呼,眾人看過去,只見鄒琦泰身體向後倒。

“沒事,剛剛發力過猛,休息片刻就好。”鄒琦泰被胡古邱扶著,他還清醒,只不過身體沒力氣,還有些頭暈眼花。

幾個師兄妹都沒再說話,他們練同一門功夫,自然也明白。他們能夠在一瞬間調動所有的內力,催發出來後,能成功的震懾住對手。但,只要催發過後體力便會極快枯竭,嚴重的還會暈死過去。

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一招,不到關鍵時刻最好不用。

“帶上這幾個啞巴,回府衙。”衛淵的耳鳴好多了,隨即吩咐手下,那邊護衛立即過來。即便有人還在耳鳴,但總比和這些人還在糾纏來得強。

看了衛淵一眼,閻以涼眉頭微擰,“你沒事吧?明天不要再跟著了,這趟差事,比想象的要兇險。”以為只是找人,誰想到居然冒出來這麼一堆厲害的殺手。

“沒事。你不如去看看鄒大人,他看起來很虛弱。”衛淵看了一眼鄒琦泰,胡古邱和齊嶽兩個人扶著他,但仍舊腳步虛浮。

“他休息一晚就沒事了。”練的一樣的功夫,她當然瞭解。

衛淵彈了彈袍子上的血跡,隨後低聲道:“記得在青苑抓肖黎時你也用過這招,不過,你的情況比鄒大人要好很多。”

閻以涼沒有回答,但她那次的情況的確要比鄒琦泰好。

擒著黑衣人,一行人返回漳州城內,一進城就把城門口的官兵和來往的百姓嚇著了。

這群人滿身的血,還押著黑衣人,怎是一個嚇人了得。

官兵接手看押黑衣人,一行人回到府衙,鄒琦泰耗力過猛,將他放到床上後他便陷入了昏睡之中。

但今日也多虧他,否則和那幾個黑衣人還不知要纏鬥到何時。

柳天兆肋間受了傷,但好在傷勢不重,他又氣怒未消,冷著臉奪走丫鬟送來的藥和紗布自己包紮去了。

大師哥倒下了,做主的還有二師哥胡古邱,他立即去找楊府尹,勢必要調查那一行黑衣人的來歷。

站在床邊,閻以涼雙臂環胸看著昏睡的鄒琦泰,黑白分明的眸子一動不動。

一隻手托住她的臉頰,衛淵低頭看著她,隨後抬手擦拭她臉上的血跡,“想什麼呢?”

將視線放在他的臉上,閻以涼任他擦拭自己,“我在想,三師哥以前到底經歷過什麼?這事兒只有師父知道。他從來不說,大師哥估計也問過,就是不知他有沒有透露一二。若今天那些黑衣人真的是因他而來,我想,他有著不尋常的過去,就像我們,有著很強大的敵人。”

“目前還不能判定今日這些人就是因厲捕頭而來的,有些事,比我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所以,哪怕是自己眼睛看到的,也不要輕易相信。”他一字一句,清楚的進入閻以涼的耳朵,更像是警鐘,敲擊著她的心臟。

106、肆無忌憚

“在這種地方,忽然冒出來如此強勁的殺手來,怎麼想也是奇怪。再說,即便我們穿著便衣,可是腰帶都還在,但凡混江湖的都認得出。明知是官家還要拼死一搏,這種情況從未遇到過。”在知道他們的身份時,跑都來不及,誰會傻傻的往上衝。

將她臉上的血擦拭乾淨,衛淵才緩緩放下手,“這就是矛盾點,但也可以順著這條線調查。”

“人沒找到,卻又引來了大麻煩。你明天就回去吧,別跟著蹚渾水了。”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也沒必要讓衛淵跟著提心吊膽。

“遇見了麻煩,不先向我討教,反倒先想著把我趕走?閻捕頭,我是該謝謝麼?”衛淵幾不可微的揚眉,很顯然他並不想聽閻以涼說這種話。

“你若不是衛郡王,我肯定拖著你。”但他身份擺在那兒,若真的有個什麼意外,誰都擔待不起。

“這個時候你終於想起我是衛郡王了。”衛淵臉色幾分不善,他的身份也是隨著事件突發而時隱時現。

一頓,閻以涼說不出話來,她的確有的時候也根本沒把他當成衛郡王。

“鄒大人真的沒事麼?我看他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繞開話題,衛淵看向躺在床上昏睡的鄒琦泰,他臉色仍舊蒼白,呼吸甚至都時有時無。

坐下,閻以涼抓住鄒琦泰的手,以兩指搭在脈門間,鄒琦泰脈搏不太穩定。

“儘管脈象不穩,不過他內力深厚,自己慢慢調息明天就會清醒過來的。”練的同一門功夫,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