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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假,雪琴在提醒魏光雄,他們的兒子都已經好大了。

魏光雄表情果然軟化了一點,安娜卻搶先笑著開口了:“陸爾傑吧?正好我也沒見過呢,聽說陸家的男孩子中間帶個爾字的。光雄,以後我們的兒子可要好好想個名字,不能這麼隨便了。”

她把陸字咬得很重,唯恐魏光雄想不起來,“要我說啊,光雄你就是個死心眼,當年琴姐和現在一樣,那是別人的老婆,這兒子是真是假,還真是筆糊塗帳呢。”

魏光雄的臉綠了。他以前一直沒扔下王雪琴,多半原因是因為他們的那個兒子,可是那兒子到底是誰的,也許真的說不清楚了,好在,安娜的肚子裡已經有了孩子,他可以保證這個孩子絕對是他的,所以兩相比較一下,爾傑也就不那麼重要了。

他說:“聽說現在的家世法庭能夠驗血,哪天把那個小子帶來我們去驗驗吧,雪琴,不是我不想信你,只是安娜年紀小不懂事,驗了才好證明你和爾傑的清白。”

王雪琴氣得微微顫抖,聲淚俱下道:“魏光雄!我素來對你不薄,你就因為這麼個認識沒幾天的小賤人,你來懷疑我!我王雪琴當初算是瞎了眼,才沒看清你是個什麼東西。從此以後我跟你再也沒有關係。”

安娜添油加醋地說:“這話我可給琴姐記著,別下次再走錯門了,進到別人家。我和光雄打算開春就結婚,既然你這麼說,我就不給琴姐送喜貼了。”

王雪琴灰頭土臉地從那棟公寓裡出來,從此就真的沒有機會踏足過。因為不久,魏光雄就因為走私軍火的罪名被警察抓走了,他的手下一個都沒落下。至於安娜,則像是從來沒有這個人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雪琴從報紙上看到他被捕的訊息整個人都呆住了,從此她的世界崩塌一半,她也只能牢牢抓緊還完好的另一半了。過了好久才喃喃道:“這樣……也好,也好。”

如萍本來讓安娜蒐集魏光雄的罪證,反正他是幫會的,不可能多幹淨,捉他兩票走私販毒,就足夠他在監獄裡呆上大半輩子。監獄那種地方,有進無出,想全頭全尾的出來可比在亂世謀生難多了。

她沒想到雪琴會發現了安娜,並且鬧僵起來,安娜則將計就計,挑撥關係,不得不說,她給魏光雄灌了好多迷湯,讓他對她百依百順。

王雪琴又當局者迷,很快她和魏的關係裂痕就越來越大,魏光雄最後懷疑起爾傑的血緣,無疑給了雪琴當頭一棒,都說為母責強,她王雪琴人品方面雖和別人不能比,對兒女卻是真好的。

爾傑被這樣子懷疑,她以後也不可能帶著他去魏光雄那過活了。再說,魏光雄的條件環境哪裡比得上陸家。王雪琴從小在社會上輾轉,早就學會審時度勢,一時被所謂的‘愛情’糊了眼,等她發現真實的差距時,她還是會做出最有利自己的選擇。

安娜帶著安妮上了南下的火車,打算換一個城市重新開始生活。她們打算也開一家蛋糕店,安妮這些日子在店裡學了好多,而如萍給她們的錢,夠她們生活得無憂無慮,可人還是自力更生的好,不能坐吃山空。

一場風波,在陸家其他人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煙消雲散,隨著知情人們的入獄或遠走,真相漸漸被掩埋。爾傑還是無憂無慮地玩著玩具,小孩子忘性快,時間久了不見,也就忘了小時候,還有一個曾經總送他玩具的魏叔叔了。

第44章

蔣修文打電話過來,約如萍過去的時候,是幫傭阿蘭接的電話:“你找如萍小姐啊,她不在家,相親去了。”蔣修文拿著話筒的手指一僵:“……地址。”

“在大三元飯店,她和爾豪少爺……喂?”阿蘭盯著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自言自語:“怎麼不等我說完就掛,還沒問他是誰,要不要留言呢。”

蔣宅那邊,威廉管家只見他家少爺火燒眉毛一樣地跑出去,開著車就這麼走了。

酒店的一間包箱裡,坐著的是陸家母子三人,石家的母女再加上介紹人。三個婦女說得開懷,三個小的就沒那麼多話了。

爾豪對於這次見鬼的相親真是無比無語,沒想到他被自自己媽媽和妹妹擺了一道。說好是陪如萍來相親的,對方竟是個女的不說,那家的母親還一個勁地和他說話,他要是再看不出來自己被耍了,他就是白痴。

不過現在也晚了,他不可能拂袖而去,回家他媽非扒了他的皮不可,不過這種讓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他十分的鬱悶。如萍坐在他左手邊,趁著大家的注意力在石小姐身上,小聲說:“你就當演戲也把這頓飯演下來,動來動去的,人家會猜你有什麼隱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