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爾豪說,如萍要明年才開學,至少這邊還要住一陣子的,不會馬上走。”
依萍失控地尖聲說:“如萍如萍,又是如萍!為什麼她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得到,我就這麼難,總有人人巴巴地送到她眼前。哼,出國!真不知道她們母女給爸爸灌了什麼迷湯,為了她一個人,竟然同意了全家背井離鄉這麼荒唐的事!”
方瑜見不少人聞聲看過來,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小點聲啊大小姐,想讓別人看笑話嗎?”
依萍嫉妒的火焰點著,就一發不可收拾,她顧及著場合才低聲吼道:“你不懂!這些年我和我媽過得是什麼日子,吃了上頓沒下頓,一點生活費都要忍氣吞生才能拿得到,若命該如此也就罷了。
可是我的爸爸明明就健在,他住在有傭人有司機的大房子裡,帶著他那個惡毒的老婆。還有那兩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跟我做對比,我卻要生活在最下層,操心衣食住行。同樣是他的女兒,他怎麼可以這麼偏心!還有那個雪姨,她根本就是個妖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憑什麼命運如此不公,她們怎麼配!”
依萍整個人都在顫抖,她真是氣極了。方瑜雙手並用都抱不住她,正打算向何書桓那邊求援。
何書桓也正好看過來,起身要走過來。卻被一個人截足先登了,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壯的大漢到她們的桌邊,不算英俊的臉笑得有些暖昧:“白玫瑰小姐,在下久仰大名啊,不知能否請你喝一杯?”
方瑜對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