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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靡畏冷之像,只是滿面憂慮,上下打量著粟娘。

齊粟娘斜眼瞟了他一眼,不待他開口,便道:“我只服侍小姐,不侍候大爺,您請好。”說罷,再不理他。那書生一愣,頓時紅了臉,急急走了開去。

不多會,齊粟娘見得天晚,只得回廟,第二日再來。沒料到第二日來問價的一連三個俱是半老男子,多是未見過如此模樣的北方童女,想買回去做丫頭兼小老婆的,俱被齊粟娘義正嚴辭地拒絕。

她眼尖,早就發現昨日那書生賊心不死,一大早看了一條街的賣身女人,復又在齊粟娘四周打轉,只是沒膽再上來與她照面。她自是懶得理會,心中卻是有些著急。齊大娘屍身不能久放,她不受婆娘們帶見,又招引猥瑣男子,心中大是不樂,暗忖是否該降低標準,那書生看起來比起先前三個猥瑣男順眼得多,況且穿著打扮不像富人,必沒有隨從,柳下惠的可能性雖低,被她使賤招打個半死的機率還是滿高的。

她拿定主意,方轉頭向那書生招了招手,突然聽得身邊有人問道:“姑娘,你是北邊人?怎的流落至此。”

齊粟娘轉頭看去,此人不過十**歲,穿著月白杭緞子袍,泥金色翻毛馬褂,顯是貴介公子。齊粟娘只覺有些面熟,卻不記得在何處見過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