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會撈錢。可不是齊強哥沒辦好。”
齊粟娘面色微松。見得陳演給她挾了一筷炒鱔魚。又輕輕道:“這回。你可是打算要推推牆?”
陳演微微一笑,“還拿不準,得看皇上派來查這案子的欽差大人是誰。”安慰道:“你別擔心,我不過是尋機會推推噶禮這堵護駕忠臣牆,可沒膽子去推阿哥們的牆。若是扯到了齊強哥,我一定遠遠避開。”
齊粟娘凝視陳演,“對不住……九爺這事兒……鹽商們多少也是看在你是揚州府臺,又和士子們交好,娶的是九爺府管事的妹子……”
陳演放下碗筷,將齊粟娘抱入懷中,“齊強哥是九爺府裡的管事,我沾了多少光,得了多少方便,我心裡有數得很。我便不是揚州府臺,鹽商們還沒膽子辦這事兒了?他們可是連皇上的稅都敢拖,皇上的心腹奴才都敢使絆子的。何況這回還有阿哥們和兩江總督撐腰,我又算得了什麼?”說話間,陳演鬆開懷抱,摸了摸齊粟娘地臉,“來,和我說說,字兒寫得怎麼樣,繡花兒繡得怎麼樣了?”
齊粟娘卟哧一聲笑了出來,咬唇兒嗔道:“你就取笑我。明知道我那些活計上不得檯面,我今日從連府裡回來,對著衛夫人小楷足足練了一個時辰,才把頭兩個字寫得有點模樣。好在那一篇書總有重複的字兒,否則,我便是提前一年繡,也趕不上皇太后的七十大壽。”
陳演哈哈大笑,“我們成親這些年,除了我娘教你繡的蓮枝兒,我就沒見你繡過別地,我但凡說一句,你就和我急。如今有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