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鴻等一行三人風塵僕僕地從轎車中出來,見到孫靜安激動地叫師母的場面。這篇文章明顯有編造之嫌,文章刊發後,徐悲鴻之子徐伯陽當即撰文反駁,希望披露這篇文章的編造之處,戳穿周湘後人攀附的心理,但是報紙並未能將徐伯陽的文章刊發出來,以至於愈來愈多的人相信徐悲鴻是周湘的弟子這一說法。
如果說周湘後人連《周湘與徐悲鴻》這樣的文章都可以編造,那麼那篇洋洋灑灑長達一萬兩千字的《劉海粟與周湘罕見的師生情》應該也有很多演繹的成分在內了。
有人曾經問過原南京藝術學院副院長謝海燕關於劉海粟*師母並同周湘老婆生孩子的事,謝海燕表示這不太可能。按照謝海燕的推理,那時劉海粟才15歲,而在佈景畫傳習所的時間僅半年,談不上*師母,更不會說與之育有孩子。
也的確,劉海粟於1909年走入上海佈景畫傳習所,從年齡上來說,當時僅僅15歲,在佈景畫傳習所呆了也僅僅不到半年,短短時間內,一個十幾歲的小孩,怎麼就能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如今網路資訊發達,一個通篇站不住腳的文章經過網友四下散播宣傳,竟然也有了眾多的忠實信奉者。劉海粟騙奸師母這一傳言被演繹為21世紀的重磅花邊新聞,如果劉海粟九泉有知,應該也只有苦笑的份兒。劉海粟一向喜歡誇大其詞,對歷史記憶擇優選用,弄出了一個又一個混淆歷史視聽的故事,而在他百年之後,一個經過拙劣包裝,並無多少依據就一蹴而就的假訊息如同一盆髒水,澆頭而下,給他的聲譽帶來了如此巨大的負面影響,這些恐怕是劉海粟在有生之年沒有想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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