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絕學,九絕溶金掌尤其霸道,你可不能替咱們丟臉。”
萬兄舉步上前,冷冷一笑道:“在下就領教他的九絕溶金掌。”
話說得十分傲慢,怒火上衝的九絕神君反而冷靜下來了。戒備著問:“詹兄,這位萬兄是……”
萬兄大踏步迫上,大聲說:“休問來歷,接我一掌!”
說狂真狂,面對大名鼎鼎的九絕神君,居然無所畏懼地直逼而上,說打就打,現龍掌走中宮無畏地拍出,招式之狂妄,委實令人側目。
這一掌出手並不快,而且一看便知並未用上內家真力,馬步也不紮實。
似乎這位萬兄在摔展手腳活動筋骨,而非與宇內高手中的高手相搏。
九絕神君忍無可忍,功行右掌,力貫掌心,迎著來掌登出說:“好狂的傢伙……”
雙掌接實,驀地勁流迸發,熱浪四邊。
萬兄腳下一挫,連退了三步,臉色大變,右手不住顫抖,這一掌顯然沒佔絲毫便宜。
九絕神君也不好受,退了兩步。手掌與臉上的紅光徐徐消失,右臂也抬不起來了。
招魂使者吃了一驚,訝然低呼:“純陽真火!閣下高明。”
幽虛煉氣士冷笑了一聲,舉步上前說:“哪一位來試試貧道的罡氣火候?來!”
招魂使者冷笑一聲,說:“在下有要事在身,無暇奉陪了。”
幽虛煉氣士得理不讓人,冷笑道:“今日事今日了,閣下如不奉陪,恐怕走不了。貧道闖蕩江湖卅餘載,可說第一次碰上如此狂妄的人,閣下如不露兩手絕學讓貧道開開眼界吧!哼!南嶽就是你死我活的是非場。”
招魂使者冷哼了一聲,向站在最後的那個矮小青衣人說:“呂兄,你就陪道玄道長玩玩吧?”
呂兄嘿嘿笑,舉步上前搓著雙手說:“玄門罡氣霸道絕倫,請道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幽虛煉氣士陰陰一笑,一掌拍出叫:“你接下再說。”
呂兄伸掌接招,臉色突然蒼白如紙。信手出掌按出,似乎整個人突然變得縮小了許多,本來矮小的身材,顯得更為矮小。罡氣練至七成以上火候,掌上風雷之聲便會消失。
任何外加的力道,一遇罡氣便會被兇猛地反震而回,罡氣則乘機一湧而至傷人於三尺外。
幽虛煉氣士的罡氣火候已超過了七成,所以掌出看不到異象。
異象發生了,老道遠在五尺外,掌一伸,掌心距呂兄已不足半尺。而呂兄抬手接招按出,掌心恰好與老道的掌心接觸。
老道突然飛退八尺,接著方傳出氣流的激盪呼嘯聲。
呂兄冷冷一笑,一言不發退回原處抱肘而立。
九絕神君七個人。臉上呈現驚疑不安的表情,皆以難以置信的目光,死盯著這位毫不起眼的呂兄。
“這是什麼怪功?”
幽虛煉氣上駭然自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傲氣全消,恐懼的神色由雙目中明顯可見。
招魂使者哼了一聲,背手而立神色冷傲。
九絕神君不是笨蟲,知道幽虛煉氣士吃了暗虧,淡淡一笑向同伴揮手說:
“咱們走吧!招魂使者詹兄已不是往昔的黑道一流高手了,顯然他的處境已超越了不可能的境界。他的同伴雖然隱起身份,但決不是武林泛泛之輩,真要拼起來,咱們知己不知彼不會有好處的。”
招魂使者大概也心中有數,以四比七,決無取得絕對優勢的把握,不得不見好即收,說:“諸位請使。哦!餘兄,靈怪可在山上?”
九絕神君伸手向四周一指,沉聲說:“他就躲在這附近!詹兄也許能夠把他搜出來。”
“他……”
“他捱了煞神胡兄一記摧心掌,躲起來了。”
“哦!承告承告。”
“告辭。”
七個人狼狽而走,去意匆匆。
招魂使者四個人依言在附近搜了半個時辰,最後失望地下山走了。
回雁峰右面另一峰是華靈峰,兩峰之間有一座莊院,主人韋安仁,正是大名鼎鼎名列武林四傑之三,靜劍韋大俠,江湖朋友通常稱他為南衡居士。
韋安仁平時不在莊院居住,他在回雁峰半山腰建了一座小有天精舍,自號南衡居士在家修行納福。
他本人也是山下雁峰寺十大護法檀樾之一。近些年來,他老人家極少在江湖走動,對雁峰煙雨有無窮的眷戀。
距雁峰寺約裡餘,便是本城仕紳莊世榮的莊院。回雁峰自山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