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眼便可看出是風塵女人。
又是一個酒色和尚,鄢狗官就需用這種貨色。話又得說回來,有道高僧又怎肯替狗官賣命?
毒僧百了,天下用毒四大宗師之一,大名鼎鼎的兇殘惡毒佛門敗類。
“大師對傳來的訊息,看法如何?”多臂熊忍笑著問。
“你是指哪一件訊息?”
毒僧反問:“船來了的訊息?周夫子應付不了人魔鬼母的訊息?”
“晚輩是指莊小輩未中毒的訊息。”
“貧僧又不是下毒人,不曾目擊那小輩是否喝了有毒的酒,怎知是真是假?哼!貧僧的看法是;周夫子陰險得很,詭計多端,他要激貧僧親自出馬,對付神簫客老狗和莊小輩。”
“周夫子如果肯親自來請……”
“貧僧才不會上他的當。”
毒僧拿起手中喝的一杯酒:“這不是貧僧的事,貧僧把毒物交給他的手下使用,已經夠情義了。”
“晚輩聽衙門裡的人說,城北月城的白鼉池內淹死的那位僧人,很像是大師的知交遊僧法元大師。”
“鬼話!法元兄功臻化境,水火難侵,會失足淹死在小池內?他接船去啦!”
“來的到底是什麼人?”
“你少管。哦!你還有事嗎?”
“哦!晚輩真該到前面照料了。”
多臂熊乖乖起身,以免妨礙和尚放浪形骸:“敬大師一杯,晚輩告辭。”
“請便請便。”和尚回了一杯。
出了小院子,繞至東院,剛接近院口的月門,牆根下人影長身而起。
“楊老兄,借一步說話。”灰影急急地說。
多臂熊的綽號由來,已表明暗器行家的身份。可是,灰影已經貼身,語音入耳,打擊已猝然光臨,耳門一震,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自從多臂熊走後,毒僧冷森的神情一掃而空,換上了另一張面孔,淫笑湧現,鷹目放光。
“來,坐到佛爺懷裡來。”
毒僧淫笑著說,巨手一抄,把在一側執壺的粉頭挽過側坐在懷中:“酒!”
另一粉頭格格嬌笑,敬過一杯酒,放下酒杯說:“活菩薩海量,何不就壺喝,小杯多麻煩。”
“對,對,佛爺量大如海,對女人也有海量,用壺喝。”和尚一面說一面向懷中的粉頭上下其手,不片刻,粉頭已是酥胸半露,淫笑連連。
“活菩薩,你比年輕小夥子更急更狂,不……不要……”懷中的粉頭裝模作樣去推在胸間肆虐的毛手,反而半推半就解開了胸圍子。
在一陣格格嬌笑,氣息咻咻中,粉頭快變成一頭白羊,毒僧的惡形惡相在酒氣一衝下,真像一頭狼,一頭色狼,原始獸性一發不可收拾。
驀地,他的頭從粉頭赤裸的胸部猛地抬起,右手從玉乳間離開,變戲法似的,手中多了一粒念珠,扣指作勢外彈,鷹目中慾火全消,冷電乍現。
廳口,出現一位千嬌百媚的小侍女,雙手端著托盤,盤中有一隻青花瓷酒壺。大概是被裸女的光景嚇著了,臉儘量轉側不敢往裡看,燈光下,可看到羞紅得像是石榴花的半邊臉頰,連脖子都紅了。
“幹什麼?”毒僧問,戒意未消。
“老……老爺說。”小侍女閉著眼睛側著臉回答:“敬……敬活佛……一壺回……回春酒,著……著小婢送……送來……”
“進來。”
小侍女轉頭張目,突又羞紅著臉急急扭頭,邁出的一步急急收回,不知該如何是好。
驚鴻一瞥,最為撩人。小侍女這一正一轉之下,美得出奇的臉龐、羞紅的粉頰、驚羞的神情……對一個經常在風塵女人身上找快樂的老色鬼來說,那簡直是一顆炸彈,一顆可將靈魂炸上半天的炸彈。
而小侍女充滿青春可愛氣息的嬌俏身材,發育得像欲綻放的蓓蕾,與肉彈型的粉頭比較,完全是另一種新鮮的韻昧,具有更強烈的吸引力,更動人情慾。
賊和尚眼中慾火陡漲,收了念珠桀桀怪笑。
“過來,佛爺正需要這瓶回春酒。”賊和尚將裸女推回身側的錦敦:“別害臊,快過來。桀桀桀……你家主人真是個妙主人,好!”
小侍女一陣遲疑,臉始終不敢轉正,半閉著眼睛,一步步摸索著向前走。
“你走開!”賊和尚揮手製止另一粉頭上前接托盤。
小侍女止步,再次轉正臉,又再次轉頭,臉更紅,更羞態可人。
“過來呀!繞過這邊來。”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