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很慶幸自己當初做出了那個選擇,邁出了那一步。
之後幾天兩個人膩在一起,翻牆倒土的在堡內折騰那隻絕情盅還是沒有找到。
秦皓鑽進藏書閣一呆就是好幾天,出來時頭髮凌亂,大大的黑眼圈壓在鼻子上方,一雙眼睛睜也睜不開,那頹廢的模樣把何悠嚇了一大跳。
秦皓閉著眼睛對何悠還有秦淵喃喃道:“絕情盅因下盅之人已死,即使找到了另外一條絕情盅也無法解除被下盅之人身上的盅。”
何悠激動的抓秦皓的手道:“不可能,一定還有其它方法,你再去找找,一定有辦法解的。”轉過頭又抓著秦淵的手道:“秦淵,我不要你死,你不要死,你答應會陪我一起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秦皓睜開雙眸不悅道:“還沒說完呢?”
何悠鬆了一氣,“我就知道還有辦法解的,說吧,要怎樣做才可以解,即使上刀山下火海我願意。”
秦皓道:“紫夏是盅的起地,幾百年前,有一個山寨的巫師下盅害死了各部族的首領,佔領了各個小山寨的地盤,為了讓山寨裡的人聽他的話稱他為王,他給佔領過的每一個山寨的人都下了盅,從而控制他們為自己所用,最後建立起了紫夏王國。盅,原本是一種很隱秘、外人知之甚少的巫術,在巫師國王的統治下漸漸發展壯大起來,一百多年後,盅使紫夏的人口日漸稀少,為了挽救這個國家,新一任的國王下令,對使盅術之人進行嚴厲的打擊,這項措施歷經幾十年,盅術才在紫夏日漸稀少。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盅術從紫夏流傳出來,傳入各地,南望就有很多有錢有勢的人把巫師養在家中為自己所用。”
何悠喜地問道:“這麼說只要我們去到紫夏,就可以找到解盅的方法了。”
秦皓其詞地道:“應該可以這麼說。”
完全忽略掉“應該”“可以”這問語氣詞,何悠高興的跳起來道:“太好了,我們這就去,我就是從紫夏過來的,我師父、師兄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到會解盅之人。塵塵在紫夏,我去叫他試探一下紫夏逍風,看看他們王宮裡有沒有什麼厲害的巫師。”
“塵塵?獨孤塵?”秦淵問道。
“是的,他……他在紫夏,和紫夏逍風在一起。”何悠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變得哽咽起來。
秦淵明白何悠說的“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沒有再問下去,主動拉起她的手,何悠對他笑笑道:“我沒事,咱們明天就出發去紫夏好不好?”
秦皓道:“我還有點事要處理,你們先過去,到時我再去跟你們匯合。”
“你有事?該不會是要去找心愛的女人訴訴情衷吧?別不好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說吧,是哪家的姑娘,嫂子給你去說媒。”何悠調侃道。
“別亂說,沒有這回事。”秦皓瞪了一眼何悠,轉頭鑽進煉丹房裡去。
何悠碰了碰一旁呆愣著的秦淵道:“哎,你這個哥哥太不關心弟弟了,弟弟都這麼大了是時候該娶親了,等解了盅從紫夏回來,讓秦皓帶他的女人來讓咱們見見,到時候咱們給他辦個隆重盛大的婚禮好不好?”
秦淵勉強衝她笑了笑,“好啊。”
何悠看著秦淵,覺得他的神色怪怪的,不免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
秦淵搖搖頭,低低地道:“讓你跟著我一起受苦……”
何悠氣道:“說什麼傻話啊你,你們怎麼一個個都是這樣,有什麼事都想自己一個人扛下來,難道就不能讓我跟你們一起分擔嗎?塵塵是這樣,你也是,有什麼都把它憋在心裡,你知不知道,對你們這種行為我真的很生氣?秦淵,我是一樣可以跟你共患難的,我不希望在你有困難的時候你就把我推開,一個人默默的去承受這一切!以後別這樣了,不管發生什麼,我們都一起去面對好不好?”
秦淵囁嚅地道:“我怕……”吐了兩個字又收了聲。
何悠抓過他的手道:“怕什麼?別那麼不自信好不好?對我,不要患得患失,我就在你身邊,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的。相信自己,你值得。”
秦淵不自信弱弱地道:“他比我更好,我怕你以後會後悔。”
何悠撲到秦淵懷裡,哭泣地道:“秦淵,我愛你,真的好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去做,別把我推給別人好不好?”
秦淵心裡一陣絞痛,她的淚浸到他的衣衫上,“我愛你”這三個字他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他伸出手,撫到她的髮絲上,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身上壓,兩人的身體貼在一起,他鏗鏘有力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