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了父為了懲罰我。所以就在我身上下了絕情盅。”
何悠問道:“絕情盅?難道是為了讓你徹底的絕情棄愛?”
秦淵搖頭實說道:“不是,如果我跟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關係,絕情盅就會在一個月之後發作,到時五臟六腑就會潰爛而死。”
何悠聞言,震驚“你師父真夠狠毒,竟然活生生的讓你當個太監。”
“他喜歡用這種方法來懲罰那些違揹他意願的人你下春/藥,激起你體內的欲/望,看著你無法發洩時扭曲的臉,痛苦的嚎叫,很多人受不了這種懲罰都破了戒,一個月之內解不了身上的絕情盅裡面的毒蟲就會噬咬你的血肉,讓你死得慘不忍賭。”
何悠帶著哭腔哽咽地道:“你這個混蛋明知道後果那麼嚴重你還……”
秦淵低聲道:“看得到碰不了,你知道那種滋味有多難受嗎?”
何悠責怪地道:“那你早跟我說啊我解了你的絕情盅之後咱們再……”
秦淵囁嚅地道:“我怕你走。”
何悠罵道:“你這個笨蛋!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出口,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行了行了告訴我,怎麼解你身上的絕情盅?”
秦淵頓了下,支支吾吾地道:“還有另外一隻蟲子,我不知道師父把他養在堡裡的什麼地方,只要找出它,就……就可以了。哎,你拉著我要去哪裡?”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跟著我一起去找。”
夕陽下的古堡散發出古色古香的味道,何悠像只沒頭的蒼蠅拉著秦淵到處,把古堡大致走了個遍,發現幾副慘死的屍骨還有無數只老鼠螂外一無所獲,她一度懷秦淵的那個師父給他下的絕情盅是老鼠或是螂,因為古堡裡就這兩樣東西最多,某人卻振振有詞的申辯道:“他下盅的時候我看見過,是一條青色的蟲子,絕對不會不可能是老鼠或是螂。”
某女不死心地道:“說不定蟲子長大之後就變成了老鼠或是蟑螂呢?”
“……”某人被嗆得差點暈倒。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嘛。”
於是,在某女寧可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的情況下,秦淵、秦皓在她的指揮下對城堡進行了全面的“殺鼠滅螂”的行動。
忙到夜沉了下來,總算把城堡各個角落都掃了個遍,三人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往回走,行至花園,何悠突然激動的驚叫起來:“地下,地下……地下有好多蚯蚓,還有,你看,這裡有好多的花花草草,說不定下盅的那條蟲就藏在花叢裡。快,掘地三尺‘挖蚯捉蟲’行為開始。”
秦皓心疼地道:“這些都是藥草,很值錢很珍貴的。”
何悠氣道:“你哥的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秦皓訕訕的收了聲,秦淵看了看秦皓,對何悠道:“算了,這樣子瞎找下去也不會找到的,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先去吃飯吧,明天再找。”
一聽秦淵這麼一說,本來沒有心思關心自己肚子餓不餓這個問題的何悠此刻才發現自己的肚子早已乾癟得發出咕咕的聲音抗議她這個主人對它的虐待了。挽起秦淵的胳膊,歪著頭對他笑得甜蜜蜜地道:“聽你的,先去吃飯。”
晚飯秦皓先前早已煮好,不過到這會兒早已冷了,不用何悠吆喝,秦皓很自覺的就躲進廚房裡去熱菜,兔子肉、蘑菇湯、青菜一一端上來,看到何悠與秦淵放在桌子上那雙緊緊相握著的手,秦皓哀怨的嘆道:“拜託,你們別刺激我好不好?我還是孤家寡人呢。”
秦淵微微抬了下眼皮瞪著秦皓,秦皓努了努嘴,低聲道:“你們繼續,繼續。”一邊說腳步一邊向門外挪去,何悠對著他離去的背影嚷嚷道:“哎忘了去找絕情盅的解盅方法,如果能把那條蟲子找出來,我送一個大美女給你當媳婦。”
秦淵瞪大眼睛看著她,何悠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起身盛一碗飯遞到秦淵面前,學著小丫鬟的語氣畢恭畢敬地道:“老爺用餐。”
“我不餓,你吃吧。”秦淵把她拉到身旁的座位上“沒什麼好菜,將就著吃吧,明天我去捉幾條魚來。”
“哎,都是你的人了,跟我說話還這麼客氣沒有把我當自己人啊?”何悠略帶埋怨地道,看到秦淵一副窘迫的表情呵呵大笑
笑過之後拉著秦淵的手有些哀傷地道:“不要丟下一定要好好的陪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好嗎?”
說麼煽情,秦淵豈有不答應之理,這二天來的濃情蜜意讓他感覺好像生活在夢中一樣,曾經以為那麼遙遠那麼艱難遠也不可能觸控到的戀人此刻就坐在他身邊,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