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趕快派人去找張恪,讓他把情況先告訴我們……對了,東林黨怎麼會張羅去辨認真假呢!”
“遭了!”張曄突然一拍大腿。豁然站起,叫苦不迭地說道:“魏公公,我們上當了!”
“師兄,怎麼講?”
張曄五官扭曲。耐著性子解釋道:“魏公公,永貞還不知道京城的狀況,若是東林的人去恫嚇威脅。萬一永貞誤以為朝廷要降罪,失了方寸,吃了虧,麻煩就大了!”
魏忠賢腦子也不慢,很快想到了關鍵。張恪從遼東回來,無論如何都是敗軍之將,底氣不足。東林打著驗證真假的旗號,肯定會百般羞辱,甚至會暗中動手腳,逼著張恪認罪就範,把遼東戰敗的罪責坐實,到那時候,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兩個大太監心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真卑鄙!
論起無恥,從十萬太監裡面熬出來的,到底比不上從幾百萬文人裡面出來的壞主意多,兩個大太監也生出了被愚弄的憤怒!
“咱家當時就不該答應他們去驗證什麼真假,就算是去,也該派東廠和錦衣衛的人過去,讓他們插手,這算什麼事!”
張曄比起老魏穩重多了,說道:“魏公公,眼下你立刻向主子請旨,讓錦衣衛的朱七去天津。”
“嗯,朱七是個可靠的人!”老魏說道:“不過內閣的人已經走了大半天,怕是去的晚了。”
“晚了也比不去強!”張曄攥著拳頭說道:“現在只能寄望永貞了,他能頂住!”
“也只有如此了!”
……
京城雲詭波譎,天津碼頭卻是熱鬧非凡,二十幾艘萬石海船陸續入港,從上面跳下來一隊隊計程車兵,排列整齊,立在碼頭上。
港口的商人力巴都遠遠的看去,這些兵行走坐臥全都整齊劃一,如臂指使,走起路來,就好像一個人,真孃的齊整啊!
“好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