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講究金光大道,莫耶講究星光大道,馭界則以血光大道為尊、為仙途法徑。
可是神廟中仙祖顯聖,以血光之路接引蘇景入內?
下一刻,八方寂靜。
笑聲憋在吼中、笑容僵於面膛。誰能想到竟會有如此異象顯現!
望荊世子、火珊秀、炎炎伯。。。所有人愣愣發呆。但事情未完,血光大路鋪就,山中另有一蓬金色光芒炸起,如電激射蘇景身前。
金光散去,一頭身披黑色袈裟的中年六耳顯身,全不掩飾目中驚詫、打量著轎中蘇景。
一見黑裟六耳,小王爺面上驚駭更甚,以他金貴之軀,竟也急忙忙起身下轎,身體鞠躬、雙臂後揚、仰頭注目於來者,問半禮、恭敬道:“易應春見過王兄。”
當朝皇帝兄弟五人,老三做皇帝,老四老五封王公,老大老二哪裡去了?出家去了!天下馭仙祖祠,皆由兩位皇兄掌管。
並非爭位失敗遁入空門,而是這馭人天下,仙祖神廟地位奇重全不遜於皇廷,自馭人君臨天下,神廟便歸於皇家把持,所有侍神之事非得是皇帝身邊最最親近之人掌管。
天下之主見了神祠之主,從來都是要恭敬問禮的。
神廟在這世界裡唯一職責僅在侍奉神祇,有信徒但無僧兵,有護法但皆為方外之士從不過問世俗,神廟本身對社稷不存絲毫威脅,可不知為什麼,馭人皇族對仙祖祠的重視要更甚於朝堂,外人不解其中玄虛,只道馭人重孝、敬祖先。
前方仙祖祠為夏境中規模最宏大、地位最崇高的神廟,平時事情都交由方丈打理,但內中豈能沒有大貴人主持?山中神廟真正的主人,就是大皇兄的次子,易應春的堂兄易海法。
族內以論,易海法為兄,易應春為弟;身份以論,神廟為上社稷在下,五蠹為一方大祠主持,易應春則還未領爵封,只有個因父親是親王而來的‘世子’稱呼。兩人孰輕孰重一目瞭然,見到易海法,望荊世子不敢越禮,認真問安。
易海法對易應春擺擺手,聲音漠然:“世子無須多禮,方外之人早已忘記俗世身份,貧僧五蠹。”
馭人稱霸天下,規矩決不可廢,小王爺之後隨從伴當、道路兩旁古族眾人顧不得心中驚駭,盡數施行大禮,對黑裟僧侶恭聲道:“拜見五蠹上師。”
五蠹不理旁人,徑自對蘇景問禮:“五蠹拜見上師。”
眾人向五蠹施禮,五蠹卻向糖人施禮;眾人對五蠹敬稱上師,五蠹卻稱呼糖人為上師。
“區區雜末,安敢領受大師之禮,夏離山見過五蠹大師。”蘇景還是那副神氣,虛弱、疲憊、溫和、雍容。坐在轎子裡還了個禮,蘇景說話不停:“我願入山拜祭仙祖,奈何雜末身份,不可入山。”
“上師言重,法駕臨山,闔寺僧眾榮幸備至。小僧來此就是為了迎接大駕。”五蠹和尚不敢有絲毫怠慢,就算心底再怎麼驚詫、腦中再如何疑惑,九大帝尊之一顯靈千真萬確,此事絕絕作假不來。
當知,蘇景面前這條迎賓入山的血河大道,並非山中僧侶的法術,而是廟中那座泥胎神像揮手撒就!
蘇景多矯情,就這麼起轎入身萬不可能,他還在轎子裡,目光望向小王爺易應春:“貴人嚴令,若有雜末敢踏過地上足印半步,必做誅殺、格斃當場。”(未完待續。。)
大年初四,祝福、更新和求月票
大年初四,不出十五都算過年,最要緊的話放在最前面說,再祝大家新春快樂,馬年裡心想事成,學業順利,最要緊的是一定有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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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看到這個單章的時候,我應該正在飯店,喝酒吃肉被女同學們圍著逗之類,今天大學同學聚會。今天的更新也是存稿,春節那兩天寫出來的。
初四大學同學聚會,初六同事聚會,初七高中同學聚會,初八駕校考官聚會,初九不去上班跟兩個鐵磁盟兄弟聚一聚。過年就是這樣了,忙忙碌碌,但高高興興。
其實好多事不能細想,仔細琢磨下,有些我們曾經很親近的人,現在一年才能見一次,有時候一年都見不到,有的人許多年都再見不到,尤其在同學之間。來來回回兜兜轉轉,只要緣分還在就好。
排了排日程表,原來我這麼日理萬機,過年的後幾天要陸續接見同學同事駕照考官等等,所以咱就得有存稿才能不斷更。。。。。。所以我過年請假那三天抓空子就碼字來著,真是挺忙的,不過因為那幾天沒有更新壓力,心態上是輕鬆的。更難得的是我到現在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