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所神學院,後來才有了文理科課程。要想畢業的話,你必須先主修神學,然後才能選別的學科主修。最初去加爾文大學時,我心裡想的還是當個牧師,但是在讀過克拉倫斯?達羅(ClarenceDarrow)的自傳後,我改變了想法。他是個專為小人物辯護的傑出律師。我的幻夢從做傳遞福音的佈道者變成了做傳遞福音的社會力量,窮苦人的捍衛者,而這想法自然也和我在軍校度過的那個暑假有關。所以,真的進了大學之後,我的目標是當名律師。不過,上過演說課後我又改了主意,因為我發現自己並不適合那個角色。我當律師根本沒戲,因為我根本就不擅長開口說話。於是我又把目標轉向寫作,那樣也能傳播福音,同時又不
必當個公眾人物。上大學時還有件事發生在我身上,我和一群來自新澤西的小夥子打得火熱,雖然他們也都信教,但卻要自由主義得多,進大學 時已經都嗜酒如命了。在他們的陪伴下,我的叛逆生根發芽,第一年的時間都用在了喝酒和惡作劇上。一直以來,我都是個十分循
規蹈矩的小孩,生活在一個十分循規蹈矩的環境中,我當時那些壞操行的主要原因是性慾出位(sexualdisplacement,性心理學名詞,指個體具有性的衝動,但卻缺少外部刺激來令它釋放。———譯註),我太害羞,沒法參加男女約會這種遊戲,而且受到的約束也太多,面對性生活根本無法適應。於是乎,我就用這種大肆破壞的行為來發洩,最終我被扔出了寢室,因為我放火把自己的桌子
背景:走出大急流城 第二節(2)
給燒了。
凱:這麼做是因為情緒高漲還是因為情緒低落?
保:那段時候我挺高興的,我還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喝醉時的情景,是和這些加爾文大學的同學在一起,我記得我感到了一種非凡的自由感,我記得我說:“哦,我不必如此感覺———原來還有另一種感覺的方式。我不必成為自己軀體的囚犯———還有另一個我存在,酒精令他澎湃而出。”最終,創作也從我身上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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