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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其他人吃著粉條炒肉也津津有味。只是我更愛吃血饃饃和豬油炒煮洋芋塊。那個氣氛,那個香,多年來一直讓我饞涎欲滴。每到臘月,我就想著吃那頓肉,吃什麼飯也不香了。

陳老大吃完“要命骨頭”,喝完一瓶老“金徽”,就赤紅臉,打著飽嗝,收拾的他的傢什離去了。臨走,總帶走豬尾巴和豬尾巴附近的肉。父親恭敬地送他出門,又點了一支“蘭州”煙。

吃飽後孩子在幹什麼呢?掃了豬毛去換鞭炮。把豬尿脬用腳踩了又踩,踩薄了,用一根竹管吹憋了,當籃球打,當足球踢,一直樂到夜幕降臨。

冰草記

在隴中山地裡,冰草是一種非凡的草。它不與油蒿、苦苣等為伍。這種山野裡的*,為驢馬牛羊所親睞。如果在一塊剛收過扁豆的空地裡放牧,它們必大啖冰草,然後再慢騰騰地吃及其它。這使我想到坐席的時候,人們總是先食海鮮雞魚,然後才吃菜蔬。如此我又想,一個冰草豐茂的山坡和地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