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罵我可以,不要帶上我的家人。
我的家人辛辛苦苦把我拉扯大,跟你沒半毛錢關係,你憑什麼出言辱及他們?
“當太子好玩嗎?”秦漢嘆了一口氣,面向景太子問道。
氣勢洶洶的護衛到了他身前五尺開外,身子突然就不能動了,也不能說話。那幾個衝上來的年輕公子,也是如此。
“混賬!身為太子,自然殫精竭慮為帝國出力,豈可用好玩二字?你們幾個廢物,還不將此人揪出去嚴刑拷打,搜尋果親王欲圖謀反的證據?”景太子冷然喝道。
“我原想試試當太子是什麼滋味,不過看到你這幅熊樣,就一點也不想了,其他書友正常看:。”秦漢站起身,手上突然出現一雙雪白的手套。這還是和紫丹羅初遇時用她的錢買的,一直沒用,今天剛好配上用場。
眾人見他慢條斯理的戴上,信步向坐在主位的景太子走去。有人立時就想阻止,突覺偌大的潮安殿內,上下蔓延著一股怪異的氣息,不僅動不了分毫說不出話,連胸口都憋的難受,好似被人狠狠按在水中,快要窒息了。
穿著奴才衣服的青年,仍然一臉平淡,也沒有露出什麼王八之氣。但到了這時候,誰都知道他非常不簡單。
可惜,他們發現的太晚了。
景太子的眼裡終於露出畏懼和慌亂,想虛言恐嚇兩句,也和旁人一般不能動彈不能說話。接著,走到他身前的秦漢,將戴著白手套的右手緩緩揚起。
眾人齊齊看去,心頭又驚又懼,連空氣也好似在這一瞬間停止了流動。
“啪!”
一記重重的耳光抽下去,景太子直接被抽了個趔趄,卻像不倒翁一般,歪過去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又湊到秦漢身前,像在下賤的等待著被揍。
這一記耳光不僅抽懵了景太子,旁人也都懵了。
那是太子,那是恆和帝國的太子,帝位的繼承人,將來要掌控一個偌大帝國的王者!
太子被人抽了一耳光,這件事情傳出去,舉國都要震驚,皇室的尊嚴,更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連太子都敢打,那對我,豈不是想打就打,想往死裡打就往死裡打?”心思活泛的公子們,嘴不能言,心中驚恐的想道。
“啪,其他書友正常看:!”
又是一記重重的耳光,在偌大而死寂的潮安殿清晰的響起。這一耳光,直接讓景太子吐出一大口紅白之物,卻是將滿嘴的牙齒,都被秦漢一耳光抽掉了。
像貓玩耗子一般的秦漢,等景太子的身體又自動回到身前,揚起手臂,動作慢條斯理,又狠狠的抽了下去。
每一記耳光抽下去,都讓身子不能動彈的人,不由自主的抽動著嘴巴。有細心的人甚至在暗中計算。在這個土匪足足抽了景太子二十八耳光,將他的臉抽的像腐爛的菜葉子,狼狽的像街頭的乞丐時,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景太子直接栽倒在地,也不知死了沒有。
“剛才你叫的挺兇啊。”秦漢走到容公子身前,喃喃自語道。說完,又慢慢揚起手臂,狠狠抽了下去。
他一邊抽著驕傲的像公雞一樣的公子哥,冰冷的目光一邊掃向旁人,像在挑選下一個合適的目標。尤其在那些驕傲的像小母雞一樣的女子身上,目光非常下流,就像一個多金的風流公子,在看著妓院裡等待恩客臨幸的妓女,一臉嫌棄和不滿。
帝都景榮城身份最高的年輕一代,在這樣的目光下,人人產生一股強烈的屈辱,以及深深的無力。
就算是傻子都看得出來,這個人,根本不是自己能對付的。
把方才叫囂最兇的人抽了個遍,秦漢打了個哈欠,像在做一件無趣至極的事情,臉上帶著略微的厭惡,將手中已經沾滿血跡的手套丟在地上,這才轉過頭,對著紫陌溫柔一笑,“剩下的人,怎麼處置?”
“隨你,我啊,總隨你。”紫陌郡主一臉嫵媚。看著秦漢如此霸道張揚的為自己出氣,她的心裡像喝了蜜一般,又是歡喜,又是幸福。至於痛揍太子後果親王府會面臨什麼,她都懶得去想。
“你們自己抽自己吧,一人一百下,誰敢不出全力,加抽一百。”秦漢點點頭,掃了一圈眾人道。
那些人的身上同時一輕,方才難受的感覺突然消失。然而誰也不肯說話,誰也不想先丟這個人,潮安殿內一時寂靜的令人髮指。秦漢眉頭一皺,淡淡道:“對了,還有女人。我一向不對女人動手,但你們這些亂嚼舌根的潑婦也太可惡。念在是女人的份上,一人十下吧。三個呼吸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