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晚了。”高德全笑道:“反正過幾天就準備開窯了,你能回來就立即回來,如果趕不及也沒有關係,反正燒好之後。我會給你預留一份的,到時候坐享其成就行。”
“德叔你放心,這事我已經等了大半年了。就算再忙也要回去看看,更何況我現在十分清閒,正愁沒事做呢。”王觀笑道,與高德全約定回去的時間,就結束了通話。
“你要回瓷都?”
這個時候,俞飛白不解道:“出什麼事了?”
“沒出事,只是德叔要開窯燒瓷了,讓我回去看個熱鬧。”王觀笑道:“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去看看。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毛瓷順利燒成,我倒是可以分你一套茶具。”
“真的?”
俞飛白眼睛一亮,茶具什麼的他也不是很在乎,不過對於開窯燒瓷卻比較感興趣。
“德叔親自打電話過來的,這還能有假。”王觀也有幾分感慨:“從去年就開始著手籌備,現在終於開始落實了,真是不容易。”
“是挺不容易的。”俞飛白隨口道:“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安排一下,明天就可以走了。”
“行,我也去。反正最近也沒事,而且好久沒見過德叔了,正好去拜訪問候一下。”
有了決定以後,兩人也不耽擱,把這事和錢老一說,錢老肯定不會反對。之後又和其他親朋好友打聲招呼,再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準時出發。不過這次行程他們的運氣不太好,飛機延時了,等到他們抵達瓷都的時候已經是下午。
沒辦法,總不能凡事順風順水,遇到一點小挫折才是生活啊。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回到了瓷都,而且王觀的父母也準備好了飯菜,就算他們晚點了,也不愁吃不上熱氣騰騰的午餐。對於俞飛白,王觀父母也見過面了,雖然也有幾分生疏,但是不至於陌生,反正十分熱情。
不過大家也知道,有的時候太過熱情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俞飛白感到頗有幾分不自在,所以吃飽喝足之後,又在廳中小坐片刻,就示意王觀出門拜訪高德全去了。
車上,察覺俞飛白的不自在,王觀笑道:“你以後多來,熟悉了就不會這樣了。”
“知道了。”
俞飛白點了點頭,也不想多談這事,而是興致勃勃的打量瓷都的街道,然後指指點點,這裡沒變,那裡變了。一些店鋪愈加熱鬧,一些店鋪撲街換招牌了。
話說回來,俞飛白在這裡住了好久,說不定對瓷都的情況比王觀還要了解。
這也是比較正常的情況,畢竟王觀在瓷都是以工作為主,也沒有遊玩的心情,哪像俞飛白這種公子哥兒,無聊的時候就開車把整個城市逛完。
比如說現在,前往高德全的工作室,王觀規矩的順著大道前行,恰巧遇上了堵車,然後在俞飛白的指點下,調頭抄小道,一番拐彎抹角之後,就抵達目的地了。
“你厲害……”王觀由衷讚歎。
“那當然!”
俞飛白有幾分得意,昂首挺胸的走進了工作室中。不過卻在門口碰壁了,他沒有門卡,更不知道密碼,只得乖乖讓開位置,示意王觀趕緊開門。
王觀輕輕一笑,順手輸入密碼開門,俞飛白肯定是搶先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王觀發現工作室的人員比上次少了許多,但是考慮了下,他也釋然了。畢竟上次過來的時候,另外還有蘇氏集團的人員協助,現在工作已經接近尾聲,那些人自然已經離開,剩下的都是高德全自己的員工。
“你們來了。”
此時,高德全笑容滿面的招呼,早透過電話了,他對兩人的到來自然也不意外。尤其是好久沒見俞飛白了,肯定少不了一番問候。
寒暄之後,自然聊起了正事。
“德叔,你說是這幾天開窯,那具體是哪天呀?”王觀比較關心這個問題,畢竟他大半年來的努力?毛瓷能不能完美重現,就要看送窯燒製這個步驟了。
“預定是在三天之後,就正式燒製。”高德全微笑道,心裡也有幾分激盪,萬里長征只差最後一步應能完成,他的心情肯定有些興奮、彷徨。
畢竟東西送窯燒製之後,就多了幾分不可控性,哪怕很有信心,很有把握,但是在瓷器沒有成型之前,誰也不敢說沒有任何的風險、意外。
現在高德全要做的,就是儘量避免這些風險、意外,所以儘管已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他還要反覆的檢查,排除一切隱患。
對此,王觀和俞飛白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