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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俞飛白笑嘻嘻道:“路見不平,踩上一腳,那也是人之常情嘛。我就是看不慣有人造假,以前沒遇上就算了,現在既然碰上了,怎麼能夠坐視不理?”
“你想理,我也不管你。”
此時,王觀沉吟道:“不過,能不能過兩天再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還有事情要辦,不好節外生枝。”
“呃……好像也對。”
俞飛白想了想,這才點頭同意下來,也有幾分遺憾道:“那行,先記下來,過兩天再來料理這事吧。對了,為了防止我忘記,要做個備忘才行。”
一開始的時候,王觀還以為俞飛白所謂的備忘,那是在手機存條資訊什麼的。沒有想到他卻左顧右盼起來,好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片刻之後,王觀看得十分清楚,只見俞飛白眼睛一亮,立即彎腰揀起了一枚帶著微尖稜角的小石子,然後就在房屋的牆壁畫了一個大圈圈,再在圈中寫了一個許多人耳熟能詳的字。
“拆!”
看到這個情況,王觀頓時啼笑皆非,徹底無言了。
“好了。”
寫好了字之後,俞飛白退開了幾步,仔細觀賞自己的大作,神態頗為滿意。隨之把小石子往後一拋,再拍了拍手。
“鐺……”
忽然,也不知道小石子砸中了什麼東西,一下子傳出清脆的響聲。兩人自然聞聲看去,只見在後院的角落位置有一排大缸,俞飛白拋小石子的時候,恰好砸在一個缸上。另外在這個缸上,卻有一道明顯的裂縫。
見此情形,俞飛白錯愕道:“那缸是原來就裂的,還是我砸裂的?”
“這個……”
王觀搖了搖頭,也茫然道:“真是沒有注意。”
“去看看。”
儘管俞飛白也有不少小毛病,但是真做錯了什麼事情,他肯定不會逃避。哪怕打算把這裡給拆了,他也會先把砸壞的缸錢賠給賀老六才動手。
“不是我砸爛的……”
走了過去,稍微打量起來,俞飛白立即笑道:“看模樣應該是早裂了,邊緣盡是泥灰。咦,缸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出於好奇心。俞飛白把缸蓋掀開,低頭一看臉色陡然變了。
“怎麼了?”
王觀也走了過來,靠近的時候就聞到一股比較刺鼻的氣味。那時他還沒反應過來,只是低頭看到缸中東西的時候,瞬間驚聲道:“硝石?”
也不怪王觀這樣敏感,主要是缸裡的硝石多了點,這可是製作火藥的原材料之一。除了特殊的工廠以外,一般人誰有這樣的東西?
一瞬間,王觀皺起了眉頭,隨即劈手把缸蓋合上。然後立即拉扯俞飛白走開。一刻也不停留,直接回到前院大廳門口。
到了門口附近,兩人卻沒有進去,只是在門外徘徊起來。
“飛白,看來你說得很對。”走了兩步,王觀點頭道:“有些事情,確實不能撒手不管,該出手是就出手。”
“那麼是速戰速決,還是過兩天再管?”俞飛白遲疑道:“不過。事情或許也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嚴重,那些……東西,可能有別的用途。”
“有什麼用途,製作煙花鞭炮。還是揉制皮革?”王觀攤手道:“這裡是民宅,又不是什麼作坊,需要那東西做什麼?”
“也對。”
俞飛白考慮了下,也贊同道:“這種事情。肯定是有殺錯沒放過。”
“什麼放不放過?”
就在這時,唐清華在廳中走了過來,隨口道:“王觀。你回來了正好,方老闆請你進去幫個忙。”
王觀一怔,奇怪道:“幫什麼忙?”
“還有什麼,應該是他相中了某件東西,讓你幫忙掌眼。”俞飛白猜測起來,而且一語中的,說對了事實。
“沒錯。”唐清華點頭,隨即解釋道:“你們才走,賀老六又拿出別的東西出來,方老闆看中了一件東西,但是又沒有什麼把握,所以託我出來叫你去幫忙看看。”
“什麼東西呀?”王觀好奇問道,也順勢走進廳中。
“一塊玉璧。”唐清華笑道:“看起來挺好,可能是不錯的東西。”
“玉璧?”
適時,俞飛白漫不經心道:“在我看來,天下除了和氏璧以外,就沒有好玉璧了。”
“你這話太偏頗了,屬於欠抽型。”王觀搖了搖頭,輕笑道:“要知道在故宮裡頭可有不少屬於國寶級別的玉璧,你敢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