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見著五大名窯珍品名瓷了。”
“以前只是在博物館見過,現在這樣近距離感受,還能上手鑑賞確實是頭一回。”
“今天喜鵲落枝頭,賺大發了……”
從幾個掌櫃的竊笑聲中就可以知道,他們壓根就沒有懷疑嚴老的判斷,而是想找個藉口好好的把玩鑑賞黑定茶盞罷了。
“上手歸上手,別弄殘了,不然把你們全賣了也賠不起。”嚴老厲聲道,看似是警告,卻何嘗不是一個變相的提醒。
適時,郝寶來小心翼翼打聽:“嚴老,我也知道定瓷很珍貴,不知道這個黑定茶盞,又該值多少錢?”
“總是提錢,俗不可耐。”嚴老皺眉道:“這樣的稀世珍寶,根本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在有的時候,甚至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郝寶來頓時尷尬一笑,心裡多少有些不以為然。他覺得天下肯定沒有用錢買不到的物品,只是在於錢多與錢少的問題而已。
“郝兄,你也別不信。嚴老說得很對,這樣的珍寶確實是有錢也買不到,因為在市場上根本沒有。”高德全笑道:“我想想看……好像是在零二年的時候,香港佳士得秋拍曾經有過類似這樣一件油滴斑紋黑定盞拍賣,之後十年過去了,卻再也沒有同樣的珍品出現。”
“注意,我說的是珍品名瓷,不是普通的黑定。”高德全提前宣告,免得郝寶來翻查記錄發現有黑定拍賣,然後責怪自己撒謊。
“我懂。”郝寶來點頭,十分好奇道:“那個珍品黑定盞拍了多少錢?”
“記得不太清楚了。”高德全仔細思索,不太確定道:“好像是一千三百多萬港元吧。”
“一千三百萬……”
郝寶來咋舌,他可是明白人,自然清楚與十年前相比,現在的藝術品成交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那麼眼下個黑定茶盞又該值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