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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麼想我!不過他們既然出了手,也沒必要再退回去。明個兒你制一張十七家海商的聯名拜帖,譴個人將帖子並這一百萬貫飛錢送到哥舒大帥帳下,就用犒軍的名義,畢竟以後商隊真要走關內道過河西走廊,少不了勞煩隴西軍,這也算提前結個善緣”。言至此處,唐離微微一笑道:“有這一百萬貫送去,好歹少爺我也能清淨個幾天,免得聽哥舒天天在耳邊聒噪著讓我找戶部催軍糧,那楊國忠的擂臺可是好打的?”。

“是,妾身一定將此事辦好”,復又將那些飛票收回檀木匣中,寶珠起身之間難免春光盡洩。不等她繫好隨身的小包裹,就覺少爺溫軟地手滑過柔細的腰肢竄上了胸前的豐滿……

說做就做,第二日一早。唐離起身便往書房給京中李泌修書,說來這個自小便以“神童”名之,長大之後往來達官貴人府邸的道士真不簡單。自投奔唐離後,全仗著他居中主持,這才幾個月功夫,就已將朝中李黨舊部收整完畢,為人已出京的唐離穩穩守住甚至進一步夯實了朝中根基,其它至於在宮中透過種種手段為唐離固寵、潛移默化的影響小皇帝,乃至上次關內道弊案對楊國忠地主動出擊及事態的控制。無一不合唐離心意,可以說如今的唐離之所以能有如此輕鬆,泰半是因為京中有此人主事,否則他一心掛兩頭,縱然不累死,也要煩死。而且從本質心性上來說,李泌做這些事情比唐離要拿手的多了,實在是那種萬中選一的完美型高階幕僚。

這封信中要向李泌詳細說明自己的想法及陸路通商的利弊。命他即刻著手此事,所以花費的時間就長,一口氣將信寫完封好譴人即刻送京,等這些忙完已是個多時辰之後了,揉了揉發酸地手腕,唐離起身活動有些僵硬的腰板時已順口喚道:“寶珠”。

往日在長安府中一喊就到跟前的寶珠今天卻沒應聲而來,唐離連喚了數聲見沒人答應,出來也沒見著人影兒,一時無事索性離了書房往內宅走去。

走到內宅正房,剛到門口。唐離就聽到裡面傳來寶珠又哭又笑地聲音,忙揭開門幕走了進去,卻見正房中寶珠正抱著一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卻不正是玉珠?

“奴婢(妾身)見過少爺”,見是唐離進來,這久不相見的孿生姐妹頓時分開身子見禮,玉珠聽了寶珠“妾身”的自稱,身子微微一顫,臉上的神色卻沒有半點變化。

見到眼前這一幕,唐離自然知道二人必定是在寶珠自江南動身前就約好的,但這話他也不必點破,隨意擺擺手示意無需多禮後,笑著道:“玉珠來了!”。

玉珠抬頭看向唐離時,眼中的那一抹自苦自憐濃的化不開,但她經歷曲折,尤其是這年餘主持兩河道暗線,性子更逐漸磨練地堅毅深沉,是以轉瞬之間她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奴婢正有急事稟知少爺”。

唐離本打算招呼過後便出正房,任她姐妹相聚,一聽玉珠此言,遂定住身子道:“什麼事?”。

“奴婢遵少爺令,河北常山事完後便南下河東見機勸降安賊賬下諸將”,聽玉珠說的竟是這等大事,唐離也沒了走的意思,回身坐下後,指著身邊的胡凳道:“莫非有人願降了?玉珠你坐下說”。

見說正事,寶珠自去為二人煮水烹茶,玉珠在唐離身邊坐下道:“時日太短,胡將那裡沒什麼進展,倒是安賊帳下魏博兵馬使田承嗣有了歸降之意,不過他卻要求要親見少爺你,茲事體大,是以奴婢親來稟明”。

“田承嗣要降!還非要見我?”,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唐離眉頭一皺,蓋因此人在史書中實在惡名太著,在原本的歷史中,他既是安祿山麾下最得信重的漢將,又是安祿山所建的偽燕朝幾大“開國功臣”之一,同時又是他見勢不對,出賣了偽燕最後一個“皇帝”史朝義而降唐,歸唐之後見朝廷疲弱,乃盤踞河北道魏博建立國中之國,其間從不上長安朝拜天子,對傳聖旨地欽差也僅是揖手而已,隨後更放肆到公然為叛賊史朝義立祠祭奠,並又兩反兩降,將肅宗、代宗及德宗朝前期攪擾的混亂不堪,使唐王室在節度使面前威信掃地,誠可謂是反覆小人的代表,

第二百八十五章 劍南〈十〉

貝州東南而行的大道上,一隻數千人的騎兵隊伍正護衫打扮的青年慨然前行,這支騎兵隊伍中當先而行的千餘騎皆是一色的玄衣玄甲,正是前關內道節度使安思順一手建立的玄甲騎,而在玄甲騎之後相跟著的另兩千騎兵則是一色的黑衣黑甲,甚至連胯下的戰馬都是純黑顏色,與關內道的玄甲騎比起來,這些黑甲騎兵整體的氣勢更為肅殺,尤其是這樣兩千騎結陣而行,雖隔著老遠,見者已覺一股透體的殺氣迎面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