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都隨之震盪不安。
那幾場都是元明帝輸了,作為帝王,哪裡能忍受這樣的失敗?
沈昔時一臉不悅地道:“又是容九思!”
因為容九思一首阻攔他們見沐雲姝和沐清遠,沈昔時對容九思的印象可以用極差來概括。
這一次沐清遠又被容九思牽連,沈昔時就更加看容九思不順眼了。
蘇憶青嘆氣:“事關大晉皇權,這件事情我們明面上不好插手。”
沈昔時的眸光冰冷:“正常情況下我們是不好插手,但是這件事情卻又不得不插手。”
“清遠大機率是我的兒子,我絕不能讓他死在大晉,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要救他。”
蘇憶青的眸光半斂:“定王府守衛森嚴,容九思對我們極為戒備,我們見不到清遠。”
“如果清遠下了大獄,我們反而有機會了,先想辦法見他一面確定他的身份再說。”
在這件事情上,他因為是局外人,所以他比沈昔時要冷靜。
在他看來,定王府守得太過嚴密,比刑部大牢還要難搞得多。
畢竟刑部大牢只要給錢就能解決,而定王府是花再多的錢都解決不了的。
蘇憶青的效率很高,第二天就收買了刑部的官差,和沈昔時一起去見沐清遠。
他們進去的時候,官差輕聲道:“現在關注他的人很多,你們只有一刻鐘的時間。”
蘇憶青往官差的手裡塞了一錠銀子:“有勞。”
那錠銀子足有五兩重,官差的面色緩和了些:“你們快一點。”
蘇憶青點頭。
他們很快就到了沐清遠被關押的牢房前。
因為容九思的原因,刑部的人沒敢對沐清遠用刑,他所在的牢房也個對寬敞乾淨一點。
他的身份特殊,附近沒有其他的犯人。
這一次的事情對他的打擊很大,他身著囚衣一個人坐在那裡,看起來十分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