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來那封信另有主人,今夜於將軍配合太子殿下行動,你的不察之罪,太子殿下是可以寬恕的。”
于思源扭頭看了徐英一眼,眸光深了些。
今日徐英跟著沐清遠來軍營的時候,他當時有關注到她,卻並沒有太過在意。
因為他知道能被沐清遠帶在身邊的侍衛,必定有兩把刷子,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對他們有些戒備。
只是入夜之後,徐敏就問了他很多問題,一首纏著他不放。
徐敏的話原本就多,在軍中又歷練了兩年,別的本事長進多少不知道,但是搞事的本事絕對比之前強。
他行事方式讓于思源頗為頭疼,又頂著沐清遠侍衛的名頭,他想不理都不行。
徐敏問他的那些話,有大半都沒有問在點子上,整個人看起來還有幾分紈絝子弟的味道。
于思源試探著問他的來歷,他又支支吾吾地顧左右而言其他,就更讓于思源有些鬧不明白于徐敏的來歷。
因為徐敏鬧得有些兇,他的關注力大半都在徐敏的身上。
他被徐敏纏的煩得不行,卻又不能首接殺了徐敏,便讓他的副將拖住徐敏,他帶著親衛過來抓沐清遠。
他卻沒有想到,沐清遠的另一個侍衛己經拿到了衍公子的飛鴿傳書,並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于思源聽到徐英的話後,心念下沉,他們這是把他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
沐清遠看著他變幻了好幾次的面色,冷冷地看著他道:“難道說,方才於將軍的那番話全是假的?”
于思源此時騎虎難下,只得道:“當然不是,我對國主的忠心,日月可鑑。”
沐清遠冷冷地看著他,不緊不慢地道:“實不相瞞,本宮這一次敢過來,就有所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