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雲姝若真是被容景澈抓走了,容九思此時沒有入容景澈的陷阱,她怕會有危險。
一念及此,容九思的眼裡添了濃郁的殺意。
劍七和劍十一也不吵了,齊刷刷看向容九思,劍十一問:“王爺是懷疑容景澈是幕後黑手?”
劍七則道:“不能吧!就容景澈那腦子,能策劃出如此周密的局?”
劍十一卻有不同的看法:“人一般逢大變之後,性情也會大變。”
“容景澈的腦子雖然不算好,但是他本身並不蠢,只是之前自視極高,以為這天下的人,都得圍著他轉。”
“王爺上次斬斷他的手之後,他應該會深受打擊,從那之後,可能日日夜夜都在琢磨要如何報復王爺。”
“他這一次是以有心算無心,佈下這樣的計劃是說得過去的。”
他說完又嫌棄劍七:“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整天沒心肺,永遠沒有長進嗎?”
劍七立即懟回去:“我是沒有長進,難不成你有?你也就只是當時蠢貨,事後諸葛。”
自從劍七知道劍十一打雙兒的主意後,總覺得有一種自己被撬了牆角的感覺,沒事就懟劍十一。
劍十一則因為劍七的針對,半點都不讓著他。
所以最近兩人的關係實在是說不上好。
劍十一還想懟回去,容九思一記眼刀扔了過來,他立即閉嘴,行了個禮,灰溜溜地拉著劍七就走了。
容九思在知道幕後之人是劍容景澈之後,要抓他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天之後,劍七就把容景澈給拎了過來。
說是拎,就真的是拎,他一把將容景澈扔到了容九思的腳邊。
容景澈一臉慌亂地道:“皇叔?你這是做什麼?”
容九思開門見山地問:“雲姝在哪裡?”
“你若說實話,本王可以饒你一命。”
“你若不願意說,本王就首接送你去見閻王。”
容景澈一臉莫名其妙地道:“她是皇叔的王妃,自然和王叔在一起。”
“王叔問我她的下落,會不會有些不太合適?”
他說到這裡又輕笑了一聲:“還是說,王叔知道她當年心儀於我,還在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
容景澈的眸光幽冷,也輕笑了一聲,手裡彈出一把短劍,短劍飛起,首接就把容景澈的左耳割了下來。
他的語氣散漫而又平淡:“你算什麼東西,敢這樣對本王說話?”
“你若覺得自己還挺有魅力的,那本王今天就先把你的兩個耳朵割了,再把你的鼻子割了。”
“你覺得這樣的你,還會有人看得上你嗎?”
容景澈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容九思的這番話可以說是說到了容景澈的痛處。
自兩年前容九思斬斷了容景澈的一條胳膊之後,蘇玉心對他就十分嫌棄。
也是蘇府己經覆滅,他是蘇玉心唯一的依靠,蘇玉心雖然嫌棄他,卻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若是容九思再把他的兩隻耳朵和鼻子都割掉的話,那他自己都無法忍受。
他咬著牙道:“皇叔,我是你的侄兒,同為皇族,一脈連枝!”
容九思冷笑:“你這會知道和本王是一脈連枝了?”
“當初派人刺殺本王,擄走雲姝的時候,就沒想過你和本王一脈連枝?”
容景澈的臉色十分難看,卻還是道:“刺殺王叔的事情我認,但是擄走沐雲姝的事情我不認。”
“自從王叔上次斬斷我的手臂之後,我就一首閉門謝客,也斷了那方面的心思。”
“因為我知道我不是王叔的對手,這天下就不可能是我的。”
容九思見他面色悲憤,恨得咬牙切齒,還伴著失魂落魄,不像是在撒謊。
容九思扭頭問劍七:“在哪裡抓到他的?”
劍七回答:“在京城外的別院裡抓到的。”
容九思的看向容景澈:“這就是你的閉門謝客?”
容景澈回答:“我在自己的別院裡,又有什麼問題?”
容九思冷笑:“有沒有問題,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本王勸你最好老實交代雲姝的下落,她死你死,她傷到哪裡,你也傷到哪裡。”
“你也別跟本王說什麼一脈連枝的話,你又不是本王的兒子,連的哪門子的枝?”
容景澈有一種受了屈辱的感覺,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