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沉淵清楚的知道,他若是和容九思正面對上,根本就沒有勝算。
因為不管是他的武功還是人手,都不及容九思。
他的腦子在這一刻轉得飛快,最終讓他想出了一個方案。
他拿起手裡的劍照著自己的胸口就首接捅了下去。
容九思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躺在血泊中的魚沉淵,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上次看到看到魚沉淵的屍體時,就有些不太相信,此時再看到受傷的魚沉淵,完全證實了他的猜測。
只是那幕後之人,費那麼大的力氣抓走沐雲姝他能理解,可是幕後之人弄具屍體假冒魚沉淵又有什麼意義?
更不要說,魚沉淵不是沐雲姝,他的武功可不算低,要抓他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
容九思心裡有疑慮,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伸手扶起魚沉淵,問道:“你怎麼在這裡?雲姝呢?”
魚沉淵有氣無力地道:“我是被他們抓過來的,不知道雲姝在哪裡。”
容九思問:“他們?他們是什麼人?”
魚沉淵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知道他們為首的人右手是隻鐵手。”
黑袍人在關鍵時刻把他拋下,他也不需要對那黑袍人講什麼道義。
他心裡也有些好奇,那個黑袍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容九思的眼睛眯了眯:“他的右手斷了,換成了鐵手?”
魚沉淵點頭:“是的,王爺知道那人是誰嗎?”
容九思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道:“你這幾日有看見雲姝嗎?”
魚沉淵嘆氣:“我剛被他們抓過來的時候,見過一次表妹。”
“她當時昏迷不醒,我喊了她幾聲她都沒有答應。”
“然後他們發現我醒了,就又把我打暈了,我再次醒來後,就沒有再見到她了。”
容九思若有所思地問:“那個主謀除了手段了,還有什麼其他的特徵嗎?”
魚沉淵回答:“他穿了一件黑袍,臉上也蒙了黑布,我看不見他的臉。”
“他的那雙眼睛,看起來十分冰冷,整個人的氣度不俗。”
“他對王爺十分了解,知道王爺的很多事情,我懷疑他是皇族中人。”
他的這番話都是事實,所以顯得十分真。
容九思聽到這番話就知道他沒有撒謊,因為他能說得出細節。
皇族中人,還斷了一隻手的人可不多。
容九思的眼裡淌過危險:“本王知道了。”
魚沉淵一臉關切地問:“王爺還沒有找到雲姝嗎?”
容九思淡聲道:“你先好好休息,找雲姝的事情,你就別操心了。”
魚沉淵嘆了口氣:“都怪我沒用,沒有保護好雲姝。”
容九思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叫來了大夫給魚沉淵治傷。
魚沉淵偷偷地看了容九思一眼,見他面色清冷,眸光冷冽,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和在沐雲姝的面前判若兩人。
魚沉淵作賊心虛,他知道,就算他這一次矇混過關了,他做下的這件事情也經不起推敲。
別的不說,如今沐雲姝逃了出來,容九思又找到這裡來,那就證明他之前放下的煙霧彈根本就沒有用。
容九思實在是太精明瞭,並沒有因為沐雲姝失蹤就亂了陣腳,相反,他整個人十分理智。
這樣的一個對手,實在是太可怕了。
魚沉淵心裡有些後悔,他若早知道黑袍人如此不講道義,容九思又如此冷靜,他就不會挺而走險,來做這件事。
只是木己成舟,他此時後悔己經晚了。
沐雲姝逃出來之後,估計容九思很快就能找到她。
只要容九思一找到她,魚沉淵的謊言就會被拆穿。
正因為如此,所以他才需要儘快離開。
可是這一次離開之後,他想要復仇就更難了。
魚沉淵有些煩躁,卻也己經無路可選。
他心裡有些鬱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把路越走越窄了。
容九思對於魚沉淵的話將信將疑,只是因為魚沉淵受了傷,他終究是沐雲姝的表哥,容九思並沒有過多盤問。
只是容九思沒有盤問,不代表他就沒有相應的安排。
他叫來劍十二:“你盯著魚沉淵。”
劍十二應了一聲,便守在魚沉淵的房間外。
劍七有些沮喪地道:“這一次沒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