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負。”
“很公道.正合我這生意人的胃口。“他當然不會示弱,既然來了,豈能望門不入?生死威嚇他不介意:“討債的人如果不登門,債永遠討不回來啦!”
“你自己進去。”大漢在院門外止走。
“好,你兩位老兄請便。”
兩大漢向迴路退,閃入路旁的樹林形影俱消。
這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園林大宅,院牆高有丈二,而且有培植,院門樓橡牌坊神氣得很。
院門大開,兩盞門燈在微風中搖晃,籠外有四個硃紅大字:下邳堂闕。
這家園林大宅的主人不姓呂,姓闕。找錯了人家有大麻煩,夜間闖宅非奸即盜,裡面如果沒有江湖秀士一群人,鬧出事故會形響他的聲譽,如果日後想做英雄豪傑,就不能擅闖私宅被認為是奸盜。
兩大漢到底是何來路,他毫無所知,誘使他侵入某一個有名望的大人物私宅,後果相當嚴重。
他不想望門不入,日後的事不必想得太深太遠,哼了一聲,昂然大踏步向裡闖。
反正對方也不知道他的底細,可以隨機應變,決定也絕口不提自己的一切,看風而定對策。
一聲長笑,他飛越照壁,躍登南房,飛簷走壁繞東廂高高屹立在主宅的屋脊。
大廳燈火明亮三座廳門同時大開,其他房舍黑沉沉,不見有人走動。
他看不到下面的景物,不知道廳門已啟,但從外涉的燈光中,知道下面的大廳有人相候。
果然不錯,廳前的大院子出現一位風姿綽越的女人身影。穿了彩色連身衫裙,抬頭上望。
“不曾是想做賊吧?要不就是心虛膽怯。”
女人的嗓音似銀鈴般尺耳動聽:“主人在大廳相候,你不想大大方方入廳相見嗎?”
“來了來了。”他朗聲說,向下一滑,到達簷邊毫不遲疑往下跳,雙腳落地其聲隆然,像大石頭往下掉,表示輕功差勁得很。
綵衣女人一聲輕笑,像花蝴翩然近身,玉掌像灑出繽紛的花瓣,右手五指吐出一叢花蕊,花瓣花蕊編織成奇怪的網,要把他吸入花叢。
陰風乍起,異香撲鼻。
“看我辣手摧花。”他低叱.一聲長笑,一掌吐出,像是響起一聲輕雷,颳起狂烈的狂飄。
綵衣女人像真的會飛,更像在狂風中飛舞的峽蝶,裙裙旋舞飛揚中,手舞足蹈翻騰著倒飛出兩丈外,挫身飄落瑞踉蹌疾退丈餘,花容變色。
“風雷神掌!”綵衣女人駭然叫,吃力地穩下馬步。
對面,彭剛像是平空消失了,並沒乘機反擊,一擊即逝有如鬼魅幻形。
燈光明亮的大廳,傳出驚訝的叫聲,女人飛躍上階,快速地搶入廳堂。
堂上俏立著一身白衣裙,飄飄若仙的嬌豔女郎,左右有兩位侍女,右側那位正是侍女小春,眼中警駭的神情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