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一副對他的身材一點都不感興趣的神情。
蕭遠東爬出浴桶,用最快的速度穿上。
“好了嗎?”傅雅軒在他穿衣服時,已經回過頭去,那一剎,她清楚地看到了他手背上的星形印記,她的心震動了一下,但她不愧是傅雅軒,面不改色地別過頭去。
蕭遠東迅速穿好衣服,並用長袖子蓋好手背,然後朝她走過來,往椅子上一站,就從櫃子頂上掏到了一個玉瓶子,然後遞到她的手裡,淡淡地道:“這個就是了。”
“太感謝了。”傅雅軒接過瓶子,道謝以後,匆匆離去,全然不顧蕭遠東驚詫的眼神。
……
現在,傅雅軒終於可以證明胡雨霏並未說謊,既然這樣,那麼接下來,她就得想辦法讓兇手露出原形。
……
深夜,寧靜的院子裡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聲音:“不對不對,不是這個味道,湯碗八分滿,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再去做。”
蕭遠東漫步回房,毫無意外地聽到胡桃兒在大發雷霆,他抱著看好戲的心態,走回了房間,就見三、四名丫環認命地走出屋,她們已經習慣了二小姐的脾性,除了忍,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她總是這樣,從小嬌生慣養,從來不知道做下人的辛苦,所以她覺得只要有錢,就可以隨便對人呼喝。
蕭遠東漫不經心地往屋裡走,不以為然地冷笑了聲。
“你看夠沒有?蕭遠東。”單薄的中衣披上一件淺紫的羅裳,胡桃兒神情不善地往外看,好像早就知道蕭遠東會來看戲似的。
“早看夠了。”蕭遠東冷冷地說著,踏進門去,然後把門關上。
“蕭遠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看我不順眼了?”
“是你看我不順眼吧?”蕭遠東起兩道英氣迫人的濃眉反問。
“蕭遠東,我告訴你,說話不要指桑罵槐的,你要想和離,我隨時奉陪。”胡桃兒神情不屑地掩唇呵欠,別過俊美的臉蛋,懶得正視他那張令她不順眼的剛毅臉龐。
“終於說出你的心事了吧?”蕭遠東驟然眯起黑眸。
“隨你怎麼說好了,反正咱們再吵也沒意思了。”胡桃兒嗓調平靜地問道。
聞言,蕭遠東怔了一會兒,胡桃兒把他當什麼了?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丟掉的一件物品嗎?
“胡桃兒,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稀罕你的,不過現在咱們可是系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你總聽過唇亡齒寒。”蕭遠東的聲調很輕、很淡,只有她聽得見。
“你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