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拉?
蘇學眉頭緊蹙,似乎猜到了什麼,問道。
“劉姨,她是不是在三年前在學院裡溺水身亡?”
劉茹藍一驚,看了一眼晁月薇,略帶遲疑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
“是不是有個男人救了她,卻沒救起來。”晁月薇趕緊追問道。
“沒錯,你們都是從哪裡聽說的,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的。”
晁月薇和蘇學兩人四目相對,如此看來,喬旭旭所言屬實。
“這件事情是不是另有隱情。”晁月薇開門見山地問道。
她見劉茹藍有些不好開口,她還是掏出了她的警官證。
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
“也沒有什麼隱情。”劉茹藍說道,“只是有些奇怪。雖然從證據來看,雪拉應該是自殺的。只是我們原本的打算是想讓警察好好查查這個事情。”
“但,最後也是她的家人主動且強烈地要求拒絕深究下去,說是為了不打擾她,我們還是尊重了家屬的意見。”
晁月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事件處處透露出不正常。
“那個男生呢?現在在哪兒?”晁月薇問道。
這是其中很關鍵的一個角色,不管是目擊者還是施救者,他應該知道更多的訊息。
“就是剛才準備買他版權的安途。”
……
劉茹藍推薦了一些她目前覺得編曲實力尚可的學生,蘇學保留了他們的聯絡方式。
兩人帶著不一樣的心情離開了重江傳媒學院。
這次的晁月薇倒也不選擇繼續跟著蘇學,而是手機叫了個車,直接回市警處。
“你不行政休假嗎?過去給你們領導上眼藥麼?”蘇學問道。
晁月薇挑了挑眉,回答道:“今天門崗老孃的兵,我想去檔案科看看這個案子。”
蘇學知道晁月薇對於查案的熱情,也就沒有多說。
兩人便在校門口分道揚鑣。
天色將晚,蘇學將車停好,鸚鵡在錦瑟門口看到蘇學,熱情地打著招呼。
“蘇老闆,今天一個人?”
“不然呢?天氣越來越熱了。到時候在門口搭個亭崗,方便兄弟們避避暑。”
鸚鵡道謝,蘇學在門口看了眼搭建的完成舞臺,雖然只能用幾天時間,但確實能看得出商會的兩家公司是費了不少心,整個舞臺看起來相當不錯。
比平時在電視上,或者商場裡看到的舞臺正式了許多,各種投屏裝置一應俱全。
蘇學帶著他的綠色口罩走進錦瑟會所,最後一波客人已經在秦小明的引導下離開了會所。
秦小明抬頭正好看見蘇學進來,他給蘇學打了招呼,然後將大門關上。
“老闆,要多招些人了。我看張叔都快越來越老了。”
蘇學丟了一根菸給他,他最近跟著張玉然學抽菸,兩個靈體越發肆無忌憚。
“張叔教你說的?”
“這麼明顯?”秦小明撓了撓頭。
張玉然從屋裡出來,恨鐵不成鋼地敲了秦小明一下,然後搶走他手裡的香菸,抽了一口後說道。
“主要是看咱店裡的員工太少了,做生意嘛,員工越多越好。”
蘇學橫躺在沙發上,翹著腿,放鬆地說道。
“沒辦法,晚上生意又不行。那還能怎麼辦?總不會讓我去墳地抓鬼過來上班吧。”
張玉然想了想,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
“有道理的,可行,記得把小明帶出去,我給他做個那個假身他現在很滿意。”
說著,張玉然不知從哪個角落裡翻出一個小木雕,木雕的某些部位異常突出……
蘇學被張玉然這個操作是逗笑了。
他言辭激烈地拒絕了準備交到他手上的木雕。
趕緊岔開話題,去直面靈體?怎麼可能。
他是膽子大了一些,但不意味著在外面的世界,他能幹得贏靈體吧。
“弄飯吃,我今天是不想吃外賣了。”
秦小明主動接下了這個活。
晚上。
三人吃過飯之後,開始玩起了鬥地主。
玩幾把之後,蘇學和張玉然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
“艹!你怎麼玩個鬥地主都能將牌記得一張不錯的。”
秦小明呵呵一笑,“家裡窮,對數字比較敏感。而且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