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是悶不作聲。
金毛打手冷冷地看了葉青一眼,還是悶聲不語。
房老大卻是哈哈大笑,在金毛的身上拍了一巴掌:“你沒有看錯,他這是犯了錯,被我罰了三天不許說話,這才是第二天。”
原來如此!葉青搖頭一笑。
“不過,人不可貌相這句話,倒是一點不錯!”房老大夾著雪茄的右手,指了指葉青:“薛老弟你就是這樣,真是看不出來,你還是一個賭場高人。”
“高什麼人?真正的高人,不會被你請進小單間。”葉青先是開了一句玩笑,隨後便面色一正道:“實話和你說吧,我不是什麼薛浩健,假的,偽裝的!真正的薛浩健,已經被我解決掉了。”
嗯?對面的房老大三人,立刻緊張了起來。
不過,還能讓他們稍感安心的是,上船來的乘客都是經過了安檢的,想要進入這個賭場,還要經過二次安檢,不太可能隨身攜帶武器。
這年頭,恐怖活動與海盜份子比較活躍,那些亡命徒與正規的黑社會不是一個系統,所以,賭船上的安檢工作,同樣是馬虎不得。
啪!啪!
葉青雙手一合,立刻把兩把無聲手槍拍到了桌子上,臉上仍是一副人畜無害的微笑表情:“不用替我擔心,我帶著槍呢。”
我靠,這還了得!兩個打手立刻伸手入懷,同樣也想掏槍。
房老大卻是雙手左右一攔,及時阻止了他們的動作,並且還面不改色地衝著葉青點了點頭。
“那麼,我還是稱你一聲薛老弟吧,畢竟你還在借用著他的樣子。”房老大把雪茄放了下來,這才施以了平等姿態面對葉青。
三十幾歲就能成功上位成為一方大佬,他的頭腦必定不差,已經猜到了,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有可能會挺不簡單。
“直說吧,郭良啟就在你的船上,正被人綁著餵奶呢。”葉青也是不想再廢話了,直接把事情說了出來。
此時此刻,郭良啟確實正在被人餵奶,別想歪了,不是***,而是牛奶。
綁匪們都很懶,不想過多的伺候他拉屎拉尿,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給他吃東西,完全用牛奶代替了吃喝。
郭良啟?房老大面色大變,當然知道郭良啟郭大公子是誰,昨晚也聽說了他被綁架的事情。
“怎麼可能?他怎麼會在我的船上?”房老大更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身體頓時繃緊,問道:“薛老弟,你可不要耍我啊。”
“耍你有意思嗎?”葉青擺了擺手,直言道:“我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救走郭良啟。本來,這件事根本不需要透過你,我自己很輕鬆就可以解決掉。不過,我剛剛查到了,這艘船的船長和二副,與那夥綁匪有勾結,剩下的話,還需要我多說嗎?”
房老大又拿起了雪茄,用力地吸了兩口,眉頭深鎖地琢磨著剛剛聽到的這番話可信度有多少……如果都是真的,又會引發出來什麼樣的後果?
就葉青來說,完全可以把郭良啟搞成昏迷狀態,送進天獄帶回香港,當然也會把那些綁匪順手抓捕。
可是,透過霧管家的探測,發現了這艘船的船長和二副,就是綁匪的內應。
他們之間到底存在著什麼樣的關係,暫時還不能確定。詳細的內容,必須在抓捕之後透過審問才能知道。
抓捕綁匪是必須的,但是船長和二副的罪惡值都不夠一百,不能對他們實施抓捕。況且,他們的身份比較特殊,一旦出了問題,會對這艘船造成多麼大的影響,葉青就猜不準了。
這麼大的一艘豪華油輪,乘客有一千多人呢,還有不少水手和服務人員,這麼多條人命飄在大海上,任何方面都馬虎不得。
所以,實施抓捕之前,葉青必須跟房老大說一聲,讓他提前有個準備,免得造成不可挽回的海上慘劇。
小心無大錯,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粗心,連累到其他的無辜者,畢竟,天獄也搞不出‘後悔藥’這種神物。
至於船長和二副,即便不能抓進天獄,他們也必須為了自己的行為接受懲罰。參與綁架只是小問題,身負上千人安危的重責,還會搞這些破事,才是他們最不應該犯下的過錯。
那麼,他們所要接受的懲罰,是香港法律的判決,還是房老大的私刑,葉青就懶得管了。
房老大雖是一個黑社會份子,卻也兼任著這艘遊輪看護者的職責,就事論事,雖然他的罪惡值同樣過了百,為了這一船人的安全,葉青也不能針對他什麼。
暫時合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