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還有點可取之處,也能算是一個正常人。那麼,就可以給她正常人所應有的尊重。可她就太差勁了……
這樣的人抓進天獄還有些太狠,就這樣報以鄙視吧。
接下來,抱著一點好奇心,葉青四處遊走,拿著薛浩健的***會員卡盡情消費,遇到點感興趣的小玩意兒,那就要親身地體驗一把。
有錢了還不到一年,這期間一直都在亂忙活,很多東西都沒有體驗過,冷不丁的這樣玩玩,還真是有點意思。
回想去年的四月份,自己還只是一個窮小子,揹著一屁股債,平日裡菸酒不敢沾,吃碗拉麵都不捨得加肉……
想想那個時候的經濟拮据,再對比此刻的毫不在意,確實會清晰感受到一種自由自在的輕鬆感。
如同舷窗外的那番景緻,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玩了兩個多小時,晚上八點的時候,葉青晃晃悠悠地來到了賭場。
先是以毫不作弊的方法胡玩瞎玩,很快就把薛浩健賬戶裡的三百多萬現金輸了一個差不多光腚,手裡只剩了一個面值一千元的籌碼。
“這就輸光了?”葉青心裡淡淡一笑,這還是第一次玩賭博呢。
拿著僅剩的那個籌碼,葉青來到了美式輪盤的桌臺跟前。
大致瞭解一下規則,知道了,這種賭博的最高賠率是1賠35,只要自己賭中了任何一個單一數字,手裡的一千元,就能變成三萬五。
賭博嘛,在一定程度上都是騙人的,勝負基本上操控在莊家的手裡,除非是遇到了真正的賭術高手。
葉青算不上什麼賭術高手,卻有著念力作弊器,可以毫無破綻地操控著那個小球,滾進自己壓中的號碼裡。
第一把肯定要贏,否則,最後一個籌碼都就沒了。
骨碌碌,小球滾進了葉青所壓中的17號。
“哇,他投中了單一號碼,1賠35啊!”一個大驚小怪型的女賭客頓時喊了出來。
ok,籌碼變成了三萬五。
此後,葉青贏了又輸,輸了又贏,隨心所欲,自己也沒有總結什麼規律,玩了不到十次,手裡的籌碼又變回了一開始的三百多萬。
他倒是沒有總結規律,但是莊家那邊早就有了分寸:這是遇到高手了,自己這邊的暗中操控完全失靈了……
葉青收起了籌碼,轉身而去,又跑到了別的臺子上玩起了其他的賭法。
玩得並不過分,輸輸贏贏的,只是把三百多萬變成了七百萬,葉青也就徹底的沒了興趣。
輸贏全看自己的意思,等於是自己跟自己在玩,本身又不缺錢,哪裡會有什麼刺激感呢。
不玩了,沒勁!
剛一離開臺面,一個身穿工作服的賭場服務員面帶笑容地攔住了自己:“薛先生,房哥請你過去坐一坐,想和你聊幾句。”
“走吧。”葉青很隨意地揮了揮手。
這個情況,早就料到了,不加掩飾地玩賭博,也就是為了在娛樂之餘,把他們的這位房老大引出來。
某個包房裡,葉青見到了頗具紳士氣息的房老大。
此人36歲,不顯老,如此年紀就能掌管這樣的一艘賭船,在他們的那個幫派裡,絕對稱得上年輕有為了。
“薛老弟,請坐。”房老大面帶微笑,抬手招呼了一下。
房老大並不認識薛浩健,因為薛浩健的老爸只是一箇中等偏下級的富商,個人資產也就是兩三億。這等財力在香港這個國際化的金融都市,確實是不算什麼。
之所以能夠叫得出薛浩健的名字,只是因為,他是這艘遊輪的***會員,個人資料都是有登記的。
葉青從容坐下,兩人面對面,中間隔了一張大賭桌。
包間裡還有房老大的兩名手下,都是金牌打手一級的,站在他的身後兩側。
“薛老弟,看起來,你今天的手氣不錯啊。”房老大吸了一口雪茄,神情姿態,以及講話時的語速,確實能顯示出一些大佬的氣派。
“還行吧。”葉青平靜地笑了笑:“贏了你三百多萬,怎麼了,想要回去嗎?”
如同電影裡的常見鏡頭,其中一個打手立刻蹦了出來以示忠心,指著葉青喊道:“怎麼和我老大說話?”
“就知道會有人蹦出來咋呼。”葉青瞟了他一眼,指了指另一個打手:“人不可貌相啊,本以為,應該是他才對。”
沒出聲的那個打手,額前垂著一撮金毛,表面上看起來,應該不如另一人穩重的,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