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世界還有人愛他。”
她帶著雀舞來到玄風的墳前。白溪雨不知道玄風會不會不樂意看到,但是她希望玄風知道還有人愛他,記得他。
看著青石的墓碑,雀舞一屁股癱坐在碑前痛哭,撫摸著沒有溫度的碑壁喃喃自語。
這一幕白溪雨不忍看望。如過他愛上雀舞該多好。如果他先遇到雀舞該多好。
耳邊又響起他說,“如果先遇到我,你會不會愛上我?而不是玄離。”
白溪雨忍不住看了看玄離的側臉,這裡還有一個愛我的嗎?
雀舞哭了很久很久。
青石鋪墊的地面,清脆的響起腳步聲。
“雀舞,該走了。”
她抬頭,眼圈紅腫,還在流眼淚。
她無力的對白溪雨說:“不要趕我走,我想一直陪在玄風身邊,直到我死去。”
“恩!?”
白溪雨愣了一下,還是淡淡的揚起嘴角,“有你陪著玄風,我和玄離就放心了。”
又扭過頭對玄離說:“我們該走了。”
玄離回頭看了看玄風還有雀舞,踏著步子追上白溪雨。隨風翻動的衣衫在風中瑟瑟發響,身影消失在霧澤中。
青色的墓碑上,開出一朵朵白色的彼岸花,漸漸爬滿墳墓。花朵在風中微微搖曳。
“你能為她做的,我也能做到……”
黃陵中的霧澤越來越濃,完完整整的罩住山體,入者不知所路。
作者有話要說:
☆、悲兮悲兮花戀蝶(十)
“陛下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武百官一本正經的俯拜,黑壓壓的暗了一片。
獸人王城的大殿還是一模一樣的殿堂,可是上面坐得卻不是玄離。
“陛下!玄離和白溪雨等人不知所蹤!同時黃陵起了一陣迷霧,進去的幾千人不知所蹤!”
說話的是雀明,除了他,前朝老臣所剩無幾。可想而知他為反動勢力立了不少功勞。
“什麼!”
身穿紅衣的男子怒髮衝冠的站了起來,難道他兩個手下都失手了!“一定要殺了他們!”
“陛下英明神武啊!” 殿下臣子紛紛喊道。
月色下的月桂盛放的不是時節,花香馥郁。
“你要自己去?不帶上我?”
“恩。”他不會承認不如她,還有不願意讓她冒險。但是他還是認為他可以。
既然這樣,白溪雨只好作罷。
他一直看著低他不止一個頭的白溪雨,看得白溪雨非常不習慣。雖然她知道他喜歡自己。
良久他說:“我希望你快樂!”
縱身躍下鐘樓。直到背影消失不見。
只能遠遠而無聲的輕喚一聲“玄離。”
他穿梭在刀刃間,催開一朵朵豔麗的雪梅花。
“來人!快來人!”
王宮裡的獸人越來越多。他殺得雙眼通紅,他不是窩囊廢,不是,不是……
站在某個角落的白溪雨注視著這一切。
雲奇不理解的脫口而出,“他那麼莽撞,純粹是……”
白溪雨伸手止住他的嘴,“他能這樣不錯了。”
淺笑著又摸摸他的頭,“相信你能理解他。”
一般計程車兵根本就不是玄離的對手,三下兩除就能解決的小角色,毫不費菸灰之力。
當一個強者的出現,也讓旁觀的白溪雨吸了一口涼氣。
站在玄離身前的紅衣男子竟是君級高階的實力,他對著玄離猙獰的嗤笑。
“你這窩囊廢是要回來奪位嗎?還是為你弟弟報仇?”
窩囊廢!
玄離捏緊了拳頭,怒吼道:“我不是!”
一拳重重的朝他打去,遙遙的牆壁潰成灰燼,打在男子身上卻不痛不癢。
男子輕鬆的拍拍身上的灰,戲虐的問道:“你就不想問問我是誰?”
“你是誰無關緊要,我要你為玄風陪葬!”
玄離又是一拳打在男子身上,男子身子一挺,玄離被推得老遠。
“你如果不想直到我就告訴你!我就是當初暗算你的那個人呀!這可是我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才告訴你的!”
“是你!”
玄離額頭上的青筋露了出來,鋪天蓋地的發起攻擊。
白溪雨這時忽然憶起人馬寨上的那個紅色身影,難道是他!
無數的攻擊